且昭阳未说出口的是,她晓得宿世苏远之是在柳州管理水涝的时候出的事,现在她已经与苏远之成了亲,自是不但愿那件事情再次产生。因此她也想要提早在柳州安插一番,若事情还是如宿世那样产生了,也能帮衬帮衬。
苏远之眼中尽是笑意,自是晓得她在躲甚么,见昭阳仓猝就要往外走,却不急不慢地开了口:“对了,本日在秦府可见着孙尚志的夫人了?”
昭阳心中暗自敲响了警钟,赶紧推开了苏远之,离他远了一些,警戒地望着他:“要到用膳时候了,我去瞧瞧吃甚么。”
茶端了上来,叶子凡笑嘻嘻地给昭阳倒了一杯,举了本身的茶杯:“敬公主一杯,祝我们赚好多银子。”
昭阳眼中闪过一抹惊吓,不断地喘着气:“发甚么疯?”
苏远之眯了眯眼,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放在扶手边的鞭子。
“嗯,你做的很好。”苏远之眼中尽是温和笑意,模糊含着几分滑头。
“深切体味?”苏远之眼中闪过一道暗色,手一动,鞭子就飞了出去,缠住了昭阳的腰身,昭阳一怔,全然未回过神来,人却已经到了苏远之的跟前。
昭阳听着他这些话,忍不住叹了口气,又来了。幸亏现在她对他的性子多少体味了一些,也不至那样镇静了。
“嗯,该查,我待会儿就叮咛怀安派人去。”苏远之靠在椅背上,定定地看着昭阳,声音复又降落了几分。
苏远之听昭阳如许问,微微挑眉,伸手抓住昭阳的胳膊一拉,昭阳一个不稳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昭阳暗自咋舌:“这么多,你要看到甚么时候啊?”
苏远之嘲笑了一声,靠近了昭阳的脖颈:“我可不止一两次的同你说过,莫要同别的男人说话,莫要看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你却偏生不信邪,你察看的倒是还细心呢,还晓得他长着一张娃娃脸,还想要和他深切体味,嗯?”
“我七你三?”叶子凡瞪大了眼:“公主这么做买卖,迟早得亏。”
昭阳抿嘴笑了起来,倒是与她所料不异,当即就开了口:“这好说,统统的收益,七三分,你七我三。”
“这是在看甚么?”昭阳走到桌案中间,取了个垫子坐了下来,顺手拿了个竹简翻开来看了:“咦?这是四年前静安之战的质料?”
“你但是他的拯救仇人,你救了他,是不是就盼着他以身相许?”苏远之的声音愈发冷了几分,只是呼吸却粗重了一些。
“传闻那位叶公子面貌出众,且既然是叶府的至公子,想必也是个有些本领的。”声音仍旧安静。
昭阳嘴角一翘,脚下的步子轻巧了很多,入了寝屋,却没见着人,就又回身去了书房。
“嗯,放心好了,早晨定然不会让你独守空房的。”昭阳还未回过神来,就闻声苏远之带着笑的声声响起,已经有了几分沙哑。
昭阳挑眉:“我不过是图个新奇罢了,给你赢利的机遇莫非你还不要?”
叶子凡赶紧道:“要要要,天然是要的。过两日我这边有个掌柜要去补货,公主如果成心,就派两个信得过的人同他一同去瞧瞧吧。”
昭阳却浑然不觉,又回到了桌案旁:“对了,先前我听那些夫人们闲话,提及孙尚志入了天牢以后,他的好些妾室通房昨夜趁夜逃出了孙府。我返来的时候就一向在揣摩,那些妾室通房的,也在孙府中呆了些时候,且是孙尚志的枕边人,多多极少也该当晓得一些孙府不为人知的事情,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
“好。”昭阳应了下来,心中想着,这是第一回,还是让沧蓝去好些,再派几个武功高强些的侍卫跟着就是。有叶府的商队保驾护航,想必该当无人敢随便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