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阙眉头愈发蹙得短长了一些:“我分开以后,有谁进过这里?”
前日他们失落,昨日一早,沐王就入宫对父皇说,外祖父去了边关。
颜阙不知昭阳因何特地返来问起此事,却也赶紧道:“此事是本日一早才从渭城府衙移交到刑部的案子,下官也只是方才下朝以后仓促看了一下卷宗。是几起看起来有些关联的失落案,失落的都是朝中官员的孩子,孩子失落以后,府中多数派了人去找,但是去找的人都一并失落了,有的在城中发明了尸身,有的还没有下落。”
颜阙佳耦二人对昭阳去而复返亦是有些惊奇,昭阳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径直问颜阙道:“方才我听你提及,城中产生了几起小孩子失落的案件,牵涉到了朝中官员,你同我细细说说是如何回事。”
“颜大人下午但是要去刑部?”昭阳问颜阙。
颜阙又细心翻找了一番那桌子上的卷宗,肯定今早上看的那一卷不在此中,便喊了那男人一起,在身后那面墙上翻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
“府衙一向没有动静,我跑去府衙,府衙说此案已经交给了刑部查探,我进不去刑部,只得跑到刑部尚书府门口来,本想等着刑部尚书出来的时候问一问环境,却瞧见公主的马车从刑部尚书府出来,忙跟了上来。”
昭阳挑了挑眉,默不出声地摩挲着椅子的扶手。
昭阳蹙着眉头望向那妇人,想起她方才的话,又赶紧诘问道:“你刚才说,你孩子和夫君都失落了,这又是如何回事?”
昭阳心中垂垂升起一抹猜想,忙诘问道:“我问你,失落的那些孩童,可都是此次参与过西蜀国战事的将领的孩子?”
入了刑部,颜阙让人搬了凳子让昭阳坐了下来,才走到书桌后翻找着桌子上堆放的一沓卷宗,书桌后的墙上是各种百般的小格子,有些上了锁,有些没有,却都是放着卷宗。
昭阳听这妇人如许一说,倒是想了起来,方才在颜府的时候,颜阙仓猝赶返来,就说是因为城中产生了几起小孩子失落的事件,因着触及到朝中一些官员家中的孩子,因此递呈到了刑部,他是以担搁了。
昭阳心中却俄然“格登”了一下,这个妇人的夫君参与过此次与西蜀国的战事,并且被孙尚志当作俘虏押入了渭城,在父皇面前被这妇人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