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父皇留下沐王商讨的,但是此事?”昭阳忙诘问着。
昭阳咬了咬唇,父皇果然是信了沐王的话,思疑上了外祖父,只是即便如此,也还没有到直接撕破脸的境地,只派了太医来,明面上是体贴,实则是摸索。
皇后听昭阳有此一问倒是笑了起来:“在这宫中呆过的女子,大多是耐得住孤单的,大略是觉着那处风景甚好吧。且你皇祖母是去避寒的,要避寒天然只要南下了。”
统统看起来那么刚巧,外祖父结合父皇一同将李氏权势断根出朝堂,惹得太后寒了心,而后太后离宫南下避寒,第一回南下,就带回了德妃来同母后争宠。而后德妃刚有得宠的迹象,便又带回了柳雅晴。
苏远之闻谈笑了起来,却引得昭阳忍不住侧目:“说你是狗你还这么欢畅?”
那宫人仿佛是未央宫守着宫门的内侍,一进正殿就赶紧朝着皇后和昭阳行了礼:“皇后娘娘,昭阳公主,苏丞相来了,说早朝已经散朝了,来接公主出宫。”
怀安应了声退了下去,昭阳心中担忧外祖父的安危,坐立难安:“沐王如何晓得外祖父去了边关?如果早已经晓得,不成能不早做筹算。可如果他刚晓得不久,又是谁走漏了风声的?”
皇后眼中带着一抹嘲弄,笑着睨着昭阳,看得昭阳有些不美意义了,才仓猝解释着:“夙起的时候我想着摆布都要进宫,就一同乘马车来的。”
“公主。”身后传来声音,是母后身边的李嬷嬷,昭阳忙回过甚,就瞧见李嬷嬷笑吟吟地望着她,手中拿着先前雅昭仪给她的那红木盒子:“公主,你的东西忘了拿了。”
“你在想甚么?”皇后瞧着昭阳变幻的神采,笑了笑问道。
“本日如何下朝这么早?”昭阳顺手拿了本书来瞧着,信口问道。
昭阳仓猝接了过来,囫囵吞枣地看了一遍,神采便不好了起来。
昭阳的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比来君墨一向跟在父皇身边学习措置政务,每日下朝,也会在养心殿候着。究竟是甚么事情,让父皇会将君墨也支开呢?单单只留了沐王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