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御乾殿,楚帝早已经坐在了龙椅之上,瞧见郑安闲带着苏远之从殿门外走了出去,身后还跟着昭阳。楚帝眼中闪过一抹迷惑,开口问郑安闲道:“敲登闻鼓的人呢?”
苏远之将那鼓槌放到了鼓架上,本身将轮椅转了过来,望向郑安闲:“郑总管,我要状告沐王爷伤我老婆,请陛下为我做主。”
楚帝闻言,神采间些惊奇,看了一眼苏远之,下认识地朝着郑安闲又看了畴昔,见郑安闲点了头,才又问道:“苏卿这是作何?”
这登闻鼓上一回被敲响,还是几个月前,因着孙尚志杀了中书令的儿子入狱,刑部侍郎受命换囚,中书令敲响了登闻鼓,这鼓声就成了孙永福的催命符。
昭阳神采仍旧有些发白,被楚帝这么一问,似是俄然回过了神来,赶紧跪倒在地,朝着楚帝行了礼:“回禀父皇,昭阳本日约了苏家属长在安山寺中商讨事情,趁便上香祈福。因着前几日暗卫禀报说有人跟踪昭阳,昭阳担忧有人意欲对我倒霉,因此打扮成这个模样悄悄出府。”
如许的行动和话语,即便是昭阳瞧着,也觉着有些特别了。心中忍不住跳了一跳,抬眼谨慎翼翼地觑着楚帝的神采,楚帝倒仿佛习觉得常的模样,只挥了挥手道:“去吧。”
太医来的倒是快,因着是昭阳本身往那刀口上撞的,毕竟还是在装上去的时候露了怯,伤瞧着并不太严峻。太医细心检察了一番,方低声道:“伤口不大,不过因是极其锋利的利器所伤,伤口较深,公主该当每日换药,好生养护才是。”
“临沐?”楚帝更是吓了一跳。
姒儿去柜子中翻找衣裳,仿佛并未发明昭阳和苏远之之间的奇特氛围,只笑呵呵隧道:“这一回,那么多双眼睛都瞧见了沐王对公主狠下杀手了,即便沐王再短长,也没法抵赖了。沐王爷只怕是要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