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
苏远之在一侧坐了起来,目光轻飘飘地从昭阳身上扫过,又挪开了眼。
昭阳悄悄点了点头:“是个聪明人。现在皇都都已经阿谁模样了,他天然用不着赶在这个时候归去,他在等机会,等着那些王爷皇子的皆丧失惨痛的时候,他再趁虚而入。”
“那就好。”君墨轻声道。
“皇姐……你胡言乱语些甚么?”君墨倒是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别的众位王爷和皇子皆说是怀王逼迫天子写了那遗诏以后弑了君,皆不承认那遗诏,一时候,东明国都城以内能够说得上是剑拔弩张,斗得不成开交。”
“税收太重,百姓们对付税都非常吃力,如何谈日子过好?科举层层关卡,很多真正的人才被拒之门外,我们又如何招贤纳士,因此我觉着,鼎新之局势在必行,最为要紧的就是这两点。除此以外,过些时候这两样鼎新开端停止以后,我还筹算鼎新现在的军中轨制。富国强兵,一样都不能少的。”
“如何俄然想起要鼎新税制和科举轨制了?”昭阳抬高了声音问着。
君墨如有所思,点了点头:“倒也是个精于算计的,但愿我们与他一向是友非敌,不然又是一个难以对付的。”
昭阳看了一眼君墨,沉吟了半晌,方才道:“这两年过的实在艰苦,不过幸亏总算也为楚国争夺到了喘气的机遇,不管是南诏国还是东明国还是西蜀国,都临时不敢明目张胆地侵犯楚国,倒是能够相安无事一阵子。北燕国倒是一个隐患,不过别的几个国度临时不敢妄动,他如果野心太大,便会惹公愤。”
昭阳哈哈大笑了起来:“瞧你这模样,这么不经逗。”
只是上面那些朝臣却仿佛已经风俗了君墨的风格,倒也果然又开端会商起来。
君墨悄悄点头,一脸的如有所思。
昭阳扬眉:“瞧你这方向,是从后宫出来的。只是方才我在长安宫并未瞧见你,这是……去了云燕那边?”
昭阳轻笑:“你这话茬子转得未免也过分生硬了一些。”
君墨轻声应着:“皇姐方才也说了,这两年我们过的实在艰巨,因着连连战祸的原因,国力受损严峻,现在趁着稍稍承平一些,最要紧的就是强国。要想在短时候内强国,一是让百姓的日子过好,二则是让人才都能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