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那些刺客果然意欲杀了苏绣泄愤,是她忽视了,若非赶上了谢光亮,本日苏绣只怕就回不去了。
昭阳咬了咬唇,轻叹了口气,心中倒是明白,如许的能够极小。
如此想来,倒果然到处都是马脚。
“只是,现在能够对我动手的,除了南诏国便是北燕国了。只是如果北燕国的话,仓央都已经透露了,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又何必在故布疑阵,让我觉得是南诏国呢?”
“据苏绣蜜斯讲,长公主分开以后,她想着还要买布料,就又往一家布庄去,只是在半道上就赶上了那些刺客。因着先前苏绣蜜斯见过那些刺客,一眼就认了出来,见来者不善,赶紧拔腿就跑,只是脚程太慢,却也受了伤。随后她一边跑一边喊,恰好撞见了大理寺卿谢光亮。”
苏远之沉吟着,神情却带着几分思疑。
昭阳沉吟了半晌,倒是觉着有能够:“西蜀国倒是能够,西蜀国三番四次地在我们手中吃了败仗,定然咽不下这口气,只是经过几次大战,元气大伤,倒是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来侵犯。因此只能如许暗中行事,为了制止我们发明端倪,借机攻打他们,才佯装城南诏国的模样……”
昭阳便将先前在宫中发明了死老鼠腿的事情同苏远之说了。
“但愿如此吧。”昭阳轻声叹了口气。
苏远之在屋中踱步:“且此前在公主府中发明的那窝老鼠看起来只是很偶尔的事情,行事手腕也并不像是南诏国惯常用的。你健忘了?之前福寿宫中闹鼠疫是甚么景象?”
昭阳长长地吐了口气,猛地坐到了软榻上。
昭阳一下子回过味来,既然刺客晓得她的行迹,定然是派了人跟踪她。苏绣跑来报信的事情,天然也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昭阳听苏远之这么一说,心中也起了疑。
南诏国总不至于呼唤老鼠去吃老鼠药吧?
昭阳抬起眼来,神情仍旧有些茫然:“是我的错,我当时只想着那刺客的事情,并未反应过来,几乎就害了苏绣。”
昭阳的手在袖中拽紧,指甲嵌动手心,生疼生疼。却也晓得,现在说甚么也没有了用处,只期盼苏绣能够安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