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立在一旁,取了一个洁净杯子来,往内里倒了些水,推到了伊朵面前:“这糕点有些干,吃了只怕是要口渴的。”
“是啊,不要一错再错就好了。”秦卿反复了一边,如有所思。
“倒是我忽视了。”昭阳伸手又摸了摸伊朵的头发,小孩子的头发大多软软的,摸起来倒是非常舒畅。
思及此,昭阳便开口叮咛着身后立着的流苏:“派人盯着她。”
“不是你?”秦卿蹙眉:“但是我瞧着面貌身材都与你普通无二啊。”
就瞧见一个小小的脑袋从院子外探了出去,大大地眼睛盯着昭阳骨碌碌地转着,见着昭阳朝她看了过来,便咧开嘴向昭阳笑了笑。
吃了糕点喝了水,伊朵却也并未拜别,就呆在一旁看着昭阳看书。
昭阳轻笑了一声,想着这孩子还真是莫央生的,与她实在是过分相像,见着好吃的就走不动道。
昭阳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听秦卿问起此事,昭阳只摇了点头:“你见着的那人并不是我。”
只是却并没有人通禀是谁来了,昭阳有些奇特,展开眼朝着院子门口看了畴昔。
路是她本身选的,没有人逼迫,结果天然也只要一己承担,旁人帮不上她。
即便是她果朴拙恳改过,循分守己,昭阳也并不筹算在与她厚交了。
昭阳倒是认得这张小脸,是莫央的女儿,好似是叫伊朵。
昭阳点头:“此前便发明有人跟踪我,但是却也并不像是刺客,我想了想,十有八九是想要掳我。前段时候苏远之有些繁忙,我想着如果那些跟踪我的人果然是想要将我掳走,苏远之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是最好的机遇,因此想了一个别例引蛇出洞,引出她们的幕后主使之人。”
下人端了茶上来,昭阳将茶杯推到了秦卿面前,却并未安抚。
秦卿怔了怔,倒是挑起眉来望向昭阳:“如许说来,长公主是筹办放我分开了?另有此前那叛国投敌的罪名……”
算计过她一回的人,她都得谨慎为上才是。便派人盯着她,瞧瞧她究竟打着甚么主张,如果她仍旧揣着甚么企图,如此也可早日发明,将她统统不该有的算计扼杀在抽芽状况,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