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瞥了昭阳一眼,嘲笑着道:“君墨现在可灵巧多了,连陛下都夸奖他进步极快呢。现在只要苏丞相制得住君墨,那孩子,也不晓得中了苏丞相甚么邪了。不过,肯学,长进,总归是功德。”
昭阳见状,便赶紧上前行了礼:“贤母妃。”
但是现在德妃尚在冷宫当中,会是谁呢?又是如何下到手呢?
莫非,已经有人对贤妃下了手了?
短短几句话,却让昭阳心蓦地一痛,她从未想过,本相竟是这个模样。
昭阳愣住,眼中尽是惊奇:“母后这还得给昭阳找一个监工啊?不过君墨嘛,只怕到时候出了宫,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找都找不见了。”
皇后闻言便笑了起来:“苏丞相那人,年事不大,但是性子冷,心高气傲的,自是不肯意在别人面前逞强,我也是此前听陛下说的。”
“再两年?”皇后撇了撇嘴:“你本年六月便满十八了,这渭城中的女儿家,满了十八尚且待字闺中的,就算是老女人了。再两年你也二十了,你是公主天然不会没人要,但是当时候,年事合适且才貌出众一些的男人几近都已经婚配,你就没了挑选,到时候选个歪瓜裂枣的驸马爷,你哭还来不及呢。”
“腿?”昭阳沉默了下来,微微蹙了蹙眉:“我如何没发明苏丞相有这弊端?”
“这敢情好呀,申明小皇弟性子活泼开畅,今后决然武功非常短长。”昭阳笑眯眯隧道。
姒儿谨慎翼翼地觑了昭阳一眼,才赶紧应了下来,将那草药接了过来。
贤妃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新月:“可不是奸刁么?这几日老是踢我肚子,闹腾得短长。这春困秋乏的,我每日都觉着昏昏沉沉,想睡得短长,好几次都被他一脚从睡梦中踹行,这小家伙。”
贤妃便又打了个哈欠:“呈昭阳公主吉言,我得先去同皇后娘娘存候了,趁着我还复苏的时候,上一次在未央宫中存候的时候睡了畴昔,可真是难堪死了。”
因着这么一场闹剧,在背后张望的有,暗爽的有,心慌意乱的也有。宫中倒是安静了好一阵子,北燕使团也分开了渭城。
昭阳吐了吐舌头:“哪有那么夸大?”
沉默了好久,昭阳才抬起眼来问姒儿:“有身之人,都这般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