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点头:“第二个题目,你见着那乳娘在恭房当中涂抹药膏,却为何不直接问她涂抹的是甚么东西,反而直接来向我告状呢?”
昭阳嘲笑:“出色,真是出色极了。”
昭阳定定地看了姒儿很久,才转过甚问着乳娘:“乳娘,你又有甚么话可讲?”
姒儿和乳娘赶紧应了声行了礼,低头退了下去。
昭阳用食指悄悄敲打着椅子扶手,半晌才同青芷道:“将这两个瓶子拿畴昔交给太医,先让太医辩白出这瓶中之毒是甚么毒以后,再议此事。”
“那乳娘涨奶的事情是她与奴婢先说,奴婢奉告叶子凡的。叶子凡就让人寻了药膏以后,给了奴婢。”姒儿应着。
昭阳点头:“我一个女子摄政,文武百官本就很有微辞,我再常常不去上朝,他们私底下不晓得如何编排我呢。”
昭阳眼中冷意更盛:“你们二人的话都说的非常有事理,你们说,我该当信赖谁呢?嗯?”
姒儿吃紧忙忙地点着头:“这药膏是在公主被抓到那宅子以后的第二天叶子凡才给奴婢的,那叶子凡狡计多端,定然是他惊骇公主救了小公子分开,暗中多留了一个心眼,因此在这药膏当中下了毒。为的,是操纵这毒,让公主不得不向他求取解药。”
沉默了半晌,昭阳才又道:“等着明日太医查抄出那药膏当中究竟是甚么毒以后,再做筹算吧。”
姒儿和乳娘都低着头一言不发,昭阳的目光落在了姒儿的身上:“我且问你几个题目。”
“那毒是甚么毒可确认了?”昭阳问着。
邱嬷嬷点头应着:“太医将孩子唤醒了,奴婢命人去御膳房找了一些羊乳来给孩子喂了喂,孩子玩了一会儿,就睡了。”
姒儿紧紧咬着唇,眼眶有些红,这一回倒是并未当即答复,而是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开口道:“此事只怕重新到尾就是那乳娘为奴婢设下的圈套,这圈套从奴婢给了乳娘那药膏以后就已经运营好了。乳娘用心将药膏重新倒到了一个新的瓶子当中,是为了让奴婢觉得,她涂抹的东西并非是奴婢给她的药膏。她入了恭房,却用心不关门,就是为了让奴婢瞧见她悄悄在内里涂抹东西,从而心生思疑,来向公主禀报。”
昭阳坐在椅子上很久没有动,门别传来脚步声,昭阳才抬开端来望了畴昔,见是邱嬷嬷出去了,昭阳才开口问道:“如何样?孩子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