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之径直走到软榻上躺了下来,一抹火红色径直朝着他扑了过来,窜到了他的身侧,苏远之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摸着那狐狸脑袋,目光定定地望着额昭阳,那火狐也抬着头朝着昭阳看畴昔。
“本日一整日,夫人竟然都没有来丞相府找为夫,为夫一人呆在丞相府,实在是孤单如雪啊……”
“嗯,出了。”苏远之点头。
昭阳无法,却也深知他的性子,如果本身不承诺下来,只怕他会不依不饶,到时候亏损的也还是本身,便点头承诺了下来。
内殿服侍的宫人都退了下去,昭阳才低下头看向手中的奏折。只是第一个字都还未入眼,就已经听到了一声轻笑。
昭阳闻言亦是有些惊奇:“你是说,东明、北燕、南诏都派了人盯着丞相府,还跟踪了你?”
“不过偶遇了,说说话罢了,他现在是我的妹夫,且他mm也与我订交甚好,我不过与他说说静宜的事情,问问莫央的景象罢了。”昭阳暗自感觉好笑,却也当真的解释着。
昭阳闻言,蹙了蹙眉,终是抬起了头来:“你出府了?”
听出昭阳话中的严峻之意,苏远之端倪伸展,笑意盈盈:“夫人昨日在宫门口出了事,为何昨夜里并未同我讲呢?”
昭阳想起南诏国那位公主和君墨的事情,将这几日产生的事情同苏远之说了,神情凝重:“君墨思疑那天在御花圃的事情,都是那阿幼朵公主的手笔,若真是如此,那南诏国如许千方百计地将阿幼朵公主送入君墨的后宫,目标只怕不简朴。且如许十来岁就心机周到,精通算计的女子,可实在是招惹不得。”
“如许的事情暗卫天然会查,何需你亲身前去?”昭阳有些不满:“昨日那件事情清楚就是冲着你来的,你既然都听暗卫禀报了,又为何还要出府?”
见昭阳就要恼羞成怒,苏远之赶紧接着提及闲事来:“暗卫返来同我禀报了此事,本日我便是去查此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