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轻哼了一声:“你就与我拿乔吧。”
昭阳不知苏远之为何如许笃定,再问,却如何也撬不开苏远之的嘴。
昭阳不解:“为何?你此前不是说过,后宫当中容不下如许年纪小小就心机深沉之辈吗?”
楚君墨沉默着在殿中交来回回踱步了半晌,脸上是如有所思的神情,好久以后,才停下了脚步,抬起眼来望向昭阳:“即便如此,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那落水之事是阿幼朵所为,如果以这个来由回绝让阿幼朵入宫,南诏国定会抓住此事不放,借机惹事。”
楚君墨也不再纠结于此事,从御案上取了一份奏折递给了昭阳:“皇姐来帮我瞧瞧,这份奏折如许批复可有题目?”
本日是可贵的好气候,太阳暖融融的,走到御花圃,就瞥见齐太嫔抱着孩子带着宫人在御花圃中漫步晒太阳。
齐太嫔仿佛在和谁说这话,只是那人刚好被齐太嫔挡住,昭阳瞧不见模样,只瞥见一抹紫色衣裙。不过看着那人与齐太嫔说话时候就现在齐太嫔身侧,想来该当不是宫人,身份也该当不低才是。
言罢,楚君墨又顿了顿,似是在踌躇甚么,不过半晌,却已然下了决定:“过些光阴,我会下旨接她入宫。”
第二日早朝以后,昭阳径直去了养心殿,楚君墨正在措置奏折,瞧见昭阳走了出去略带惊奇地挑了挑眉,眼中尽是戏谑,挥退了殿中宫人,方开口打趣着:“我还觉得,在苏丞相分开渭城之前,皇姐都没法体贴朝政了。”
“你见过?”昭阳愈发觉着惊奇了,据她所知,苏远之并未去过南诏国啊?
让人去将孩子抱了过来,昭阳抱着孩子在软塌上玩着,邱嬷嬷开了口:“先前太后娘娘传了奴婢太长安宫去,说乳娘已经找好了,让奴婢带返来。”
厥后皇祖母薨逝,那鼠患之事就不了了之。只是听着苏远之这话,却仿佛……
昭阳想着,径直朝着昭阳殿走去。
“你可还记得福寿宫的鼠疫之事?”苏远之抬眸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