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一怔,一时候没有回过神来,不明白叶子凡在说甚么。只要些茫茫然地接过了叶子凡递过来的那镜子,拿起来一照,便瞧见那镜子中映出了一张绝色的脸,一张不属于她的绝色的脸。
昭阳低头苦笑了一声,她身边倒果然到处都是圈套,叫人防不堪防啊。
昭阳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却也抵挡不住澎湃而来的睡意,便又睡了畴昔。
昭阳蹙了蹙眉,低下头望动手中那茶杯:“这茶……”
叶子凡整暇看着昭阳的反应,眼复兴味盎然,听昭阳有此一问,才施施然开口道:“血隐楼的暗卫固然短长,且在你四周暗中庇护着,只是如净房这类处所想必还是需求躲避一下的。此前在寒香殿的净房当中,我不过是让人将你打晕了畴昔,然后趁机将莹容华易容成了你的模样,抱着孩子出去了。”
待摸上那脸的时候,那略显有些熟谙的触感便让昭阳明白了过来,是易容。
叶子凡带笑的声音从劈面传来:“惊骇公主思虑太重伤了身子,不过在公主的茶水中放了一些有助好眠的药罢了,公主无需担忧,好生睡一觉吧。”
昭阳漫不经心肠瞥了叶子凡一眼:“叶公子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我现在落在你的手中,便再难逃脱?既然如此,叶公子又何必担忧我逃呢?至于说撤除你?叶公子更是在与我谈笑了,我不过一人罢了,叶公子身边倒是守备森严,我要如何撤除叶公子?”
“在想甚么想得如此专注?”叶子凡笑眯眯地问着:“是不是在想如何撤除我?亦或者是如何逃脱?”
这一转头,昭阳亦是看清楚了内里站着的人的模样,忍不住眯了眯眼,秦卿?
内里模糊约约传来发言的声音,昭阳认出了叶子凡的声音。抬起眼来四下看了看,却有些惊奇地发明,屋中竟然没有人。
叶子凡仍旧笑意盈盈地望着昭阳:“长公主过奖。”
目光却仍旧落在秦卿的背影上:“她为何也在?”
昭阳怒极反笑,目光定定地望着叶子凡:“叶公子真是好战略啊,让姒儿给孩子下毒,而后让她蓄意引我去博古斋,为的不过是混合我的视野,让我将重视力转向博古斋,乃至不吝分出部分暗卫去盯着博古斋。而后却又运营着如何引我去寒香殿,在宫中对我动手,好好好,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