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恒一进门瞧见躺在地上的曲涵,眉头就拧了起来,来不及歇一歇,吃紧忙忙将曲涵抱了起来,仿佛就要往外跑。
昭阳笑了起来:“陈副帅起码该当等军医评脉把了呀。”
那保卫和药童这才仿佛醒过神来,都吃紧忙忙冲要出营帐去叫军医。
陈子恒额上青筋跳了跳,咬了咬牙,只将曲涵放在了昭阳营帐中的床上。
世人似是被面前的景象惊得呆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人诘问着:“我天然晓得是中毒,但是你起码应当奉告我,王爷中的是甚么毒?会不会危及性命?能不能解啊?”
军医已经把完了脉,极快地解开了曲涵身上的铠甲,又将铠甲内里的里衣一并解了开来,目光落在曲涵的胸前,神采一下子凝重了很多。
“王爷的这毒能够对峙多久才会毒发呢?”陈子恒点头,又赶紧问着。
昭阳惊奇地挑了挑眉,脸上带着几分调侃:“我对他做了甚么?真是笑话,我在你们营中不过一个质子罢了,明里暗里盯着我的人不知有多少,我如何对他做甚么?”
众将闻言,眼中皆是焦急,一时候也没了主张,半晌才有人开口道:“这毒定然是有人蓄意下的,既然是有人下的毒,下毒之人定然也有解药,我们只需找出下毒之人来,王爷便定然能够得救。”
陈子恒来的比军医还要快些,仿佛是一起跑来的,额头上模糊冒着细汗,嘴里穿戴粗气。身后跟着的亲兵一进门便双手撑在大腿上,弯着腰喘着气。
“紫河车是甚么?”有人在问。
随即营帐门上的布毡子就被掀了起来,昭阳抬眸瞧见先前刚来过的那梁军医又走了出去。
此话一出,倒是获得了世人的认同:“对,那下毒的人定然是有解药的,找到下毒的人就好了。”
陈子恒闻言,转过身便冲着昭阳走了过来:“王爷是在你的营帐当中下的毒,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军医点了点头:“解法倒是有,但是配制解药的药极其难寻,还需一味药引子,紫河车。”
昭阳赶紧又伸手拉住了那保卫:“既然军医是那药童的师父,让他去请就好了。这军中除了曲涵以外,是谁做主,曲涵出了事,你还不快去将人请来?”
“哦,哦。”保卫定了定神:“营中除了王爷以外,能够做主的就是陈副帅了,这就去请,这就去请。”
陆连续续有将领收到了动静,仓促忙忙赶了过来,都在扣问着环境,营帐中一下子便变得热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