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凡早已经在院子外等着了,见了昭阳方笑眯眯地同昭阳见了礼。
昭阳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想起现在是如何回事。
昭阳闻言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却并没说话。
“现在甚么时候了?已经卯时了吗?”昭阳挣扎了半晌,终是坐了起来。
昭阳斜睨着叶子凡,脸上笑容愈发光辉,语气倒是凉凉的:“说实在的,天下人如何看,我还真的不在乎,我只在乎苏远之如何看罢了,不过,如果之前,苏远之也许还会妒忌。现在嘛,该当不会了。”
“公主,奴婢服侍公主起家吧,要出发了。”姒儿轻声应着,回身拿了昭阳要穿的衣裳,站在了床边。
叶子凡自是将昭阳眼中的惊奇之色看得清楚,脸上一向带着笑,非常对劲。
姒儿将灯盏放在床边的凳子上,又将屋中其他的灯都点了起来。
叶子凡笑意愈浓:“公主可曾传闻过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早晨的时候,叶子凡来问起此事,昭阳便挑眉望向叶子凡:“你不是说,我安安份份地被你关在屋里,毫无作为更让你惊奇,以是我便让你惊奇一下好了。”
不等昭阳开口,叶子凡便又笑了起来:“不过这也恰是我最赏识长公主的处所,如果长公主就如许被我关在这里,毫无作为,才该当让我更惊奇才是。摆布我现在闲着也闲着,那便陪长公主玩一玩好了。与天斗,其乐无穷,与长公主斗,更是其乐无穷啊。”
昭阳嗤笑了一声,端起碗来,并不睬会他。
叶子凡笑了一声:“后日我们就要分开渭城,去疆场了,长公主如果要逃,可得抓紧机遇了。”
“子时?”昭阳脸上尽是惊奇:“才子时启甚么程?城门都未开呢。”
姒儿没有作声,昭阳半晌才止住了笑:“如果如此,那就风趣了。”
昭阳抬起眼来:“你将我的孩子扣押,以此作为威胁,又与西蜀国狼狈为奸,侵犯我楚国江山,这但是犯了我的大忌。”
昭阳却转过身望向她,声音中仍旧带着按捺不住的笑意:“你说,你这位主子莫不是真的喜好上我了吧?”
“逃?我为何要逃?我与苏远之则有些光阴未见着了,叶公子要送我去与他团聚,我自是求之不得的。叶公子夙来重享用,这一起想必应当非常舒畅才是。”转刹时,昭阳便规复了淡然的神情,只低着头漫不经心抚平着裙子上并不存在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