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儿点了点头,为昭阳梳好了头发,才轻声扣问着:“公主脖子上的伤,瞧着还是有些显眼,可要擦些药?”
正说着,就闻声珠帘被掀了起来,姒儿满脸笑容地从内里走了出去,见昭阳起了身,赶紧快步走到了昭阳面前:“公主醒了?”
昭阳挥去脑中繁乱的思路,站起家来道:“出宫吧,只是沧蓝借住在丞相府,我一去,便又是劳师动众的,不太好。待会儿到了丞相府,我在车上等你,你去将东西交给门童,让他们转交给沧蓝便是。”
“是。”姒儿笑着应了,为昭阳穿好了衣裳,便扶着昭阳坐到了铜镜面前。
“我还晓得,那女子应立便是昨晚在御乾殿操琴的阿谁白衣女子。”昭阳神情之间带着几分对劲。
“不过这一回,那孙永福实在是罚得有些轻了,上一次淫乱宫闱,但是直接阉割了的。”姒儿吐了吐舌头,似另有些不满。
姒儿也并未想太多,笑着应道:“大略是因为那男人喜好阿谁女子,醋了吧?”
喜好?昭阳面上带着几分惊诧,苏远之,会喜好她吗?
昭阳坐了起来,翻开了厚重的床幔,就有宫女凑了上来:“公主醒了?但是要起床了?”
“醋了?”昭阳蹙了蹙眉,有些不明白。
姒儿顿了顿,蹙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淳安公主被赐封号之前,是叫甚么名字来着?奴婢一时候都忘了。”
“旨意已经下了?”昭阳低着头轻声问道。
昭阳细心想了想和苏远之熟谙以来的景象,终是摇了点头,在心中否定了下来,母后喜好父皇,对父皇尊崇有加。其他嫔妃喜好父皇,亦是你侬我侬的。
姒儿见昭阳的神情,便笑嘻嘻地细心解释着:“近似一种妒忌的表情吧,本身喜好的女子,和别的男人牵涉不清的,自是要怒的。”
昭阳悄悄点头,抬起眼看了看,不见姒儿,便问道:“姒儿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