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传铭倒是并不活力,只哼了一声:“既然晓得我闲得发慌。还不从速过来陪我下棋?”
昭阳便慢悠悠地踱步到她跟前,低着头睨着她:“难不成,我不呈现,你便能够大肆在背后群情当今陛下了?”
倒也没有提满月宴刺客的事情。
柳传铭闻言,倒是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样:“老三哪会打甚么仗,就晓得瞎批示。要晓得身为将领,一个号令便干系着浩繁将士的性命,哪有他那样的?如果我在,定要打得他连他娘都不熟谙。君墨已经够仁慈了,不过是罚他当三个月浅显兵士罢了。”
“那倒也是。”太尉夫人应着。
昭阳跟着太尉夫人入了正厅,才开口道:“我听闻外祖父病了,前段光阴太忙了一些,一向没能前来看望,明天好不轻易得了闲,想着过来瞧一瞧,外祖父可好?”
柳传铭眼中闪过一道贺色,抬起眼来望向昭阳,招了招手:“快,过来陪我下一局。”
柳传铭躺在软榻上,手中固执一枚棋子,眉头轻蹙,仿佛被甚么难住了。
“老头子,昭阳来看你了。”太尉夫人一进院子便开口道。
棋盘上的是一局残局,昭阳目光一扫,便晓得这是按着一本记录各种残局的书上摆放着。
柳传铭倒是毫不客气,径直落了子。
“臣妇知罪,臣妇知罪。”三舅母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惧意。
昭阳脸上仍旧带着笑,只是小一种却尽是挖苦:“三舅母看起来倒是有些闲呢。”
下了一会儿,昭阳便趁着柳传铭思虑的时候,开了口:“方才来的路上遇见了三舅母,听三舅母说,三娘舅在边关,仿佛被君墨罚了?”
到了柳太尉的院子中,下人早已经通禀了昭阳来了的动静。太尉夫人已经站在正屋门前等着了,见着昭阳便快步走了过来:“给长公主……”
昭阳一怔,倒是一旁的太尉夫人先笑了起来:“自打大夫说让你外祖父躺在床上好生疗养以后,我便限定了他的自在,整日里闲得发慌,只能看看书下下棋,可惜连下棋都找不着敌手。”
昭阳笑着道:“孩子太小,又是两个孩子,一出门太折腾。”
昭阳看了眼外祖母,见她神情亦是淡然,便又接着道:“三舅母先前向我请命去边关照顾三娘舅,我已经同意了。”
“礼不成废。”太尉夫人笑眯眯隧道:“如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