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传铭又与昭阳说了一些建议,昭阳一一记了下来,祖孙二人一向聊到天气渐黑,昭阳才分开了太尉府回了府。
昭阳闻言,忍不住苦笑了一声:“南诏国的兵士不善水性,可我们楚国的兵士也并非善于啊?”
东明国倒是痛快的,不但送来了信儿,还送来了几个善于练习海军的将领,却说东明国临海的城池极多,年关将至,海上海寇流行,军队是临时没法借调以声援南诏国了。
昭阳与太后皆是一愣,两人面面相觑,昭阳亦是蹙了蹙眉:“西蜀国如何俄然派了使臣来了?”
两人正说着话,却又听到内里传来禀报声:“启禀太后娘娘,启禀长公主,西蜀国派来了使臣,已经入宫,正在殿外求见。”
太后闻言,神情一顿,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此事我倒是并不如何晓得,不过都这么久了,该当也快又覆信了吧。”
实在北燕国提出如许的要求也并非是在理取闹,他们的顾虑亦是有能够产生。只是在晓得了仓央对她的心机以后,她却有些迟疑了。
昭阳目光落在了那处:“沧浪江?”
心中固然惊奇,面上却仍旧神采淡然:“倒是有些光阴不见端王爷了,不知端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呀?”
“多谢端王爷。”昭阳含笑盈盈。
昭阳瞧见北燕送来的国书上的这些内容之时,忍不住咬了咬唇,将手中的国书揉作一团。
不等昭阳答复,柳传铭便又接着道:“南诏国国土瘠薄,一向野心勃勃地想要扩大国土,唇亡齿寒的事理大师都懂,想必如果向东明和北燕乞助,东明和北燕也不会袖手旁观。北燕与我国本就签订过友爱盟约,且又是我们楚国的姻亲,想必不会有太大的题目。东明国嘛,倒是说不准……”
太后又道:“先将东明国的几位将军送畴昔吧。”
只是昭阳报以但愿的北燕国倒是让昭阳绝望了,仓央提出,要北燕国出兵也可,只是北燕国与南诏国并不相邻,尚且隔了一个西蜀国,出兵的话,没法从北燕国的国土上与楚国一同对南诏国构成夹攻之势,因此须得调兵从楚国颠末,到达楚国与南诏国边关,而后与楚国一同对抗南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