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贤明。”颜阙笑着应着:“昨日听了长公主的话,下官特地让人细心查抄了李府是否有密室之类的处所,倒果然找到了。”
果然,第二日一早,昭阳下了朝便陪着太后一同今后宫走着,昭阳趁着四下无人,将苏远之的话同太后一一说了。
昭阳又问了问静安的景象,得知昨日夜里静安便已经退了烧,现在已经好多了,方放了心,同太后告别了。
昭阳有些讶异:“阿其那?阿谁南诏国大祭司?如何会?张太医在宫中奉侍了好几年了,且入宫的太医,都是颠末层层遴选,家中高低三辈人都被调查得清清楚楚,如何会变成阿其那的人?那阿其那也就君墨即位的时候来过楚国一回吧?就那么一回,就将张太医拉拢了?”
刚出了后宫到了前朝,却恰好瞧见颜阙仓猝从议事殿出来。
苏远之点头:“楚临沐凭借之人,是南诏国的至公主,南诏国的至公主是个有野心的,对皇位觊觎已久,且暗中培养了很多的权势。南诏国太子已立,太子也并非是平常之辈,而刚好,阿其那是太子阵营中的人。”
苏远之笑着道:“是,太医入宫须得颠末层层遴选,只是那张太医,本年三月方新娶了夫人。”
“以是究竟上,阿其那与楚临沐在南诏国当中,各自凭借的,是互为敌手的两个主子。张太医与齐太嫔有私交,又娶了阿其那安插过来的女子。这件事情,你说,在他们眼中,是甚么模样?”苏远之笑望着昭阳。
苏远之伸手揉了揉昭阳的头发,接着道:“事情产生到现在,只怕齐太嫔与宫中太医有私的动静很快便会传开去,明日你再同太后娘娘商讨商讨,随便寻个别面的由头,将齐太嫔的后事措置了。如许一来,旁人就会觉得你们是为了保全皇室的面子,才决计坦白了一些东西,也不会有人穷究下去。”
颜阙闻言,神情亦是有些冲动:“下官目光不如长公主长远,长公主贤明,如许一来,便可彰显我们楚国朝廷的宽大漂亮,又可为边关将士们做出必然的进献,实则分身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