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提,昭阳便也不问,母女二人说了会儿话,苏远之便让暗卫送太后回了宫。
邱嬷嬷说,月子里不能看书太多,不然今后对眼睛不好,苏远之晓得昭阳无趣,便拿了昭阳感兴趣的书来念给昭阳听。
“两个孩子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
苏远之见昭阳不怒反笑,还觉得昭阳是怒极,却也并不改口,只转开了话茬子:“你这个当娘亲的,可认得出来这两个,哪一个是哥哥,哪一个是弟弟?”
这就叫上了?没得变动的机遇了?
昭阳眨了眨眼:“既然有暗道,我与母后为何还要那样到血隐楼呢?”
傍晚时分,太结果然来了血隐楼看望昭阳,抱着两个孩子,脸上尽是笑意:“我就晓得,我的昭阳如许聪明,定然是个有佩服的。你与苏丞相结婚两年,你就接连生了三个孩子,还都是儿子。”
昭阳有些惊奇:“这么快?叫啥?”
苏远之揉了揉昭阳的头发,轻笑了一声:“这你便无需担忧了,宫中本就有暗道能够通往血隐楼。此前陛下来血隐楼,便是通过宫中的暗道来的。”
昭阳果然欢乐了起来:“母后要来?”
苏远之便又开了口:“客岁你生慕阳的时候不在渭城,洗三和满月都没有办,本年生慕楚和慕昭,你也不在渭城,洗三已经错过了,满月你如何筹算的?”
昭阳方才伸出的手就顿在了半空中,嘴角微微抽了抽,倒是攸然笑了起来,有些光阴没有闻声这标准的苏远之调子了,倒实在是有些驰念了。
“自是因为,需求奉告故意之人,太后沉痾,已经离了宫了。”苏远之笑着道。
方才在这间屋子都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哭声,到了昭阳跟前却不哭了,昭阳逗弄了一会儿,只是孩子方才生下来,连笑都还不会,天然也没多少反应。
刚出了月子,昭阳就提出想要回渭城。
苏远之摇了点头:“哥哥的耳垂大些,弟弟的耳垂小。”
苏远之一脸无辜:“不随便啊,我细心想了好久了。”
昭阳目光在两个襁褓上看了一眼,睨向苏远之:“另有,哥哥的襁褓上绣的是祥云,弟弟的襁褓上绣的是快意纹,对吧?”
苏远之挑了挑眉:“唔,邱嬷嬷惊骇我们将两人搞混了,特地在他们两人穿戴的衣裳上做了标记,这个衣裳上绣着苏字的,是哥哥。衣裳上绣着楚字的,是弟弟。”
“那是天然。”苏远之笑容中带着几分对劲,指了指左边的那一个:“这个是哥哥,另一个是弟弟。”
想了好久就取了个这?昭阳朝天翻了个白眼,已经懒得与苏远之计算了。
昭阳不能沐浴洗头,苏远之就每日让人打了热水来,给昭阳擦洗身子。
苏远之嘴角微翘:“苏慕楚,苏慕昭。”
只是却也不免生出了几分担忧:“血隐楼夙来是非常隐蔽的地点,母后在宫中,出入宫天然非常不便利,且盯着她的人也不在少数,如果冒然前来,万一透露了血隐楼的位置,岂不徒惹事端?还是算了,让母后不必冒险前来了,等出了月子,我便回渭城就是。”
苏远之倒也没如何踌躇便同意了,一行人从暗道分开了血隐楼,在来的时候进的那家药店出了暗道,上了马车,径直回了公主府。
昭阳每日里只能吃一些平淡有趣的东西,苏远之便让人千方百计地寻来了最新奇的食材,又命人从御膳房请了一个厨师来,不断地换着花腔给昭阳做各种百般的滋补菜式。
苏远之也一向在血隐楼中陪着昭阳,只每日里与怀安和晚娘去议事一个时候,其他时候大多在屋中陪着昭阳。
有苏远之在,昭阳在月子里天然又被隔断了起来,整日里除了看一看孩子,逗逗孩子,便只能躺在床上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