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腊肠同那玩意儿,还真有些像。哈哈……”
“对了,孙永福除夕夜在宫中和琴师苟合,被打了板子的事情,皇妹可晓得了?”昭阳又问。
蝉儿摇了点头:“没有,只是降了位分,迁了宫殿。”
未几时,姒儿也回了昭阳殿,昭阳瞧着她胳膊上仍旧挎着一个食盒子,才笑着问道:“如何样?我那皇妹但是发了火?”
“难怪陛下发了那么大的火,此前那么宠嬖德妃的,这一回,竟然连德妃的位分都给降了,我们都还在猜想是出了甚么事呢。”
姒儿不知昭阳有何企图,只轻声应了下来。
不过两日,姒儿便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帖的。昭阳在御花圃中漫步,就闻声假山后有宫人在悄悄议论此事。
昭阳想着,便抬起眼来望向蝉儿:“去刺探刺探,德嫔送去贤福宫,被贤妃扔出来的东西,都是些甚么,现在都在那边。贤妃既然扔了,德嫔也定不会再捡归去,东西多数是被哪个宫人给悄悄捡走了。”
昭阳拿着册子的手微微一顿,眼中划过一抹冷意:“德嫔?父皇便没有禁她足?”
天气垂垂暗淡了下来,内里又开端下起了雪,蝉儿出去将殿中的灯都点了起来,将窗户关了,才轻声道:“公主,方才奴婢去养心殿给陛下送梅花去了。”
昭阳微微眯了眯眼,嘴角翘了翘,似甚么也没闻声普通,走过了那假山。
昭阳说完,便回身回了昭阳殿。
“我那皇妹,这两日如何?”昭阳把玩动手中的锦帕,漫不经心肠问着。
“呵,这苦肉计,用得真好,只是这一回,却不必然能够打动父皇。毕竟,那日甚么模样的景象,但是父皇亲目睹着的。”走了几步,昭阳才又道:“去御膳房瞧瞧,可另有腊肠,如果有的话,给我那皇妹,送些畴昔。毕竟,要在韶华殿中禁足那么长的时候。”
“那便让送腊肠去的宫人佯装不谨慎流露一下。”昭阳叮咛着,顿了顿,才又道:“算了,别人去我也不放心,你便亲身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