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眯了眯眼:“她既然能够弄到砒霜,又怎会没有体例求救呢?”
她还觉得,柳雅晴的目标是想要歪曲那砒霜之毒是她下的,却未曾想到,她不过是一个配戏的罢了,她们真正针对的人,倒是母后。
鲤鱼?甘草?昭阳有些不明白,这二者之间有何干系。
皇后的眼中亦尽是厉色:“那宫女还说,柳雅晴晓得本身中了毒以后,心中惶恐难安,想要见我向我求救。”
想来也是,现在她已经出嫁,固然也偶尔进宫,但是毕竟已经不是她们最大的威胁,她们天然是想要率先撤除母后的。
“砒霜?”皇后有些不明白了,“但是柳雅晴也并非是指认我给她下了砒霜之毒啊。那宫女便已经非常利落地承认了,那砒霜之毒,是柳雅晴本身给本身下的。是因为她求救无门,想要以如许的体例,轰动陛下,让陛下为她做主。”
“此前我曾经犒赏过她一些物件,现在也被她拿来做了证据。”
“可不是么?现在人证物证俱全,诬赖我下毒的事情几近是板上钉钉了。先前陛下鞠问那院子里的宫女的时候,那宫女将供词和证据一摆出来,倒是让我连回嘴的机遇都寻不到。”皇后叹了口气,收回已经涂抹好了药膏的腿,神情却不见涓滴慌乱。
皇后眸光泛着冷:“本算不得甚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题目就出在,这甘草和鲤鱼相克,会令人中毒,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
昭阳眸子子转了转,张了张嘴:“砒霜。”
“母后说,那宜兰院中的丫环说母后在柳雅晴的吃穿用度当中下了慢性毒药,且拿出了证据来,不知是甚么证据?”
“哦?”皇后望向昭阳,眼中亦是有些猎奇。
“如果柳雅晴醒来,一口咬定,那日她并未与我说过那些话,父皇会信我还是信她?”
皇后闻言,嘴角出现一抹嘲笑来:“你那父皇,只怕是谁也不会信的。你固然提早做了筹办,让人分开鞠问了你那几个丫环,但是毕竟是你本身的丫环,你父皇十之八九会思疑是你们提早通同好了的。”
“你进那宜兰院的后院当中,可曾重视到,那后院当中有一方水池?”皇后轻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