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的行动倒是不慢,尚不到中午,就捧着几个狱卒和牢头的供词出去了。
苏远之点了点头:“五百两银子不算少了,一户浅显人家一个月的开消也不过几两银子。如果在钱庄取的现银,一来就取五百两,又不是明城的本地人,那钱庄的店小二和掌柜的该当多多极少都能够有些印象的。”
昭阳恍然大悟:“起首能够从行宫当中开端排查,行宫当中,能够自在收支的人并未几,大多是些卖力平常采买的宫人,将这两日出入过行宫的名单拿来,就能够筛查掉极大的一部分。再去城中的钱庄中问一问,如果钱庄的店小二和掌柜的对那人的面貌有些印象,就大抵能够锁定了。”
苏远之笑了起来,沉默了半晌,才道:“娘子从渭城来,身上带了多少现银?”
昭阳一愣,倒是转过甚望向了姒儿,姒儿赶紧道:“我们跟着陛下,吃穿用度都不消花银子,因此只带了四五十两现银,以备不时之需罢了。现银用不着带太多吧?多重啊,若实在有需求用银子的处所,也能够用银票去取啊。几大钱庄的银票但是全楚都城通汇的。”
固然将那红珠关了出来,只是牢头和狱卒见灌出去的犯人是个弱不经风的女子,又听闻她所犯之事不过是企图爬上太子殿下的床。
苏远之唤了明安出去叮咛了几句,就让明安去办去了。
“这些狱卒倒是闲散惯了,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若非见着对他们要用刑了,只怕还杜口不认。”昭阳冷哼了一声,只是眉头却又蹙了起来:“如许一来,怕是有人在牢中对这些狱卒用了迷药,而后杀了红珠,线索岂不是就如许断了?”
明安果然再一次考证了苏远之的猜测,果然在那群狱卒当中发明了一个胳膊上有伤痕的人,瞧那伤痕的模样,该当就是被指甲抓出来的。
苏远之倒是摇了点头:“倒也并不必然是牢头杀了红珠,只是仵作是我信赖之人,他鉴定的事情便不会有假,既然仵作说红珠在死前狠恶的挣扎过。狱中的狱卒就不会涓滴动静都听不到,那牢头定是说了谎的。”
昭阳有些惊奇地望向苏远之,他倒仿佛甚么都晓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