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西蜀国端王因着操行不端,被逐出了西蜀国了吗?西蜀国又为何还要在乎他的存亡?”昭阳有些不解。
苏远之笑了起来:“此事我倒是不敢断言的,不过,有句俗话说得好,变态则妖。”
苏远之闻言撇了撇嘴:“比来几日我都不在府中,吃得可还好?”
苏远之听昭阳如许一说,倒是笑了起来:“太后与陛下终归是母子,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的?”
苏远之闻言,抬起眼来望向昭阳,眼中尽是扣问:“嗯?”
苏远之笑了起来:“固然如此,可毕竟是王族中人,如果一向被关在我们的天牢内里,岂不是笑话?”
昭阳闻言一愣,若不是苏远之俄然提及,她倒是已经忘了,西蜀国的端王因着在斗兽大会之上跟在孙尚志中间,且身上带了匕首入宫而被父皇押入了天牢当中,现在尚且在天牢中关着呢。
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眼中倒是带着笑意:“这才多大点儿啊,如何能够就会动了?我听闻,得四个月摆布才气感遭到呢。”
昭阳赶紧拉住苏远之:“这些事情我自个儿晓得叮咛的。倒是有件事情我想要问问你……”
昭阳想着,便有些踌躇了起来。
苏远之点头道:“齐王,的确是个八面逢源的人。此前在宫中我也见过几次,俱是他游历返来,陛下请他入宫将沿途的见闻,他是个惯会讲故事的人。”
“包赚不赔的买卖,陛下天然是要同意的。”苏远之笑眯眯地应着。
昭阳心中想着,便转开了话茬子:“对了,本日在梨园当中,还见着了齐王叔。齐王叔请我看了一出戏,同我聊了会儿天,他倒是个妙人儿,因着长年醉心吃喝玩乐之事,且常常游历四方,见多识广,且说话风趣,倒是风趣。”
昭阳应着:“只是不如何能沾荤腥,别的倒也没甚么,夙起的时候,偶尔会觉着有些反胃,却也算不得严峻。”
“父皇同意了?”
苏远之闻言,挑了挑眉:“庆安侯府的那位小侯爷不过是个纨绔后辈罢了,定是他先招惹了你的。结仇家?我倒是觉着,他大略还没有如许的本领。明日我就向陛下谏言,断了庆安侯府这世袭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