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吃紧慌慌的跑去洗了手才端起了碗,塞了一个元宵到嘴里,一面咋咋呼呼地叫着:“好烫,好烫。”一面又不断筷子地又塞了一个。
君墨瘪了瘪嘴,一副委曲模样:“我明天在御乾殿坐了一天了,午餐都没吃呢。”
皇后看着楚君墨的背影,很久才叹了口气:“君墨这性子,在这吃人的朝堂之上,怕是迟早要亏损的。”
君墨嘿嘿一笑:“父皇一回宫就马不断蹄地调集了很多朝中大臣商讨要事,我悄悄问了丞相,丞相说皇姐在母后这里,我焦急着想要看我的小外甥,就同父皇说想要出恭,然后就悄悄跑过来了。”
苏远之早已经在马车中等着了,马车中的炭火盆子也已经烧了起来,烧得马车内里暖洋洋的。昭阳爬上马车,在苏远之身边坐了下来。
“吃完这碗嬷嬷你再给我盛一碗,再吃一碗我就要回御乾殿了,不然怕是要被父皇训了。”君墨嘴里被塞得鼓囊囊的,连说话都有些含含混糊。
昭阳闻谈笑了起来:“倒也并无不成,只是君墨现在恰是恶劣的时候,如果要选这么一小我,此人选可得要好生把把关。”
李嬷嬷端了元宵从外殿走了出去,见屋中欢声笑语一片,亦是满脸慈爱笑意:“来了,刚出锅的元宵。”
母女二人又闲坐着说了会儿话,大略都是在行宫中产生的一些事情:“父皇当时怕是真的想要正法柳雅晴的,只是因着皇祖母的原因,才留了柳雅晴的命,返来也算给皇祖母一个交代。”
皇后点了点头:“此事倒也不急,我渐渐相看着便是。”
昭阳笑着道:“母后也莫要过分担忧了,君墨已经长进了很多,我听丞相说,这段光阴,他在朝中措置政事还算得上沉稳,凡事也井井有条的,并未出甚么岔子。君墨年事尚小,生长亦是需求光阴的,也许也是因着在我们面前的原因,因此他才稍稍放纵一些,我瞧着他在父皇面前也是规端方矩的。”
苏远之点头:“那就回府。”
昭阳才赶紧谢了恩,等着楚帝分开了,才站起家来,抬眸望畴昔,恰好瞧见君墨转过甚同她做了个鬼脸,昭阳嘴角一翘,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