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统统如宿世一样,只是坐在这大殿之上的倒是她楚昭阳,而不是淳安。有她在,决然不会给淳安出头的机遇。
“这石头这般大,只磨了这么薄薄的一层,便说没有玉了,岂不是过分果断了?”昭阳开口道。
楚帝对那块大石头已经没有抱多少但愿了,便随便地挥了挥手:“随你吧。”
拓拔奎挑了挑眉毛,拱了拱手道:“看来,昭阳公主和陛下的运气都不是太好呢。”
昭阳闻言,却也只是浅含笑着,退到了本身的位置上。
固然晓得宿世的时候,那石头是能够开出玉的。只是本身重生一世,倒是不晓得统统会不会遭到影响产生窜改。
世人皆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石头瞧着,只是石头被磨去了约摸半寸摆布,箱子中红色的灰堆了厚厚的一层,却也仍旧没见到玉。
沧蓝闻言,有些惊奇地抬起眼来看了昭阳一眼,却也应了下来。
世人闻言,皆是探出了头来,果然瞧见被昭阳削平了的石头中间,有红色的玉石。
楚帝让人将箱子抬了下去,让人给北燕国使团安设了位置,便让舞姬入了内殿,丝竹声起,舞姬们便开端跳起舞来。
乐声起,倒是气势澎湃,沧蓝从昭阳身前的桌子上取了方才从近卫军手中借来的剑,一个空翻,便入了殿中。
世人却连看都已经没有了兴趣,只觉着昭阳公主当着北燕国使团的面,这般混闹,倒是有些过了。昭阳却有些欣喜地叫了起来:“父皇,父皇,有玉!是白玉!”
楚帝闻言,沉默了半晌,便笑着道:“既然是昭阳所求,父皇岂有不该允之理?”
那拓拔奎笑了起来:“公主有所不知,我们普通打磨玉石,乃至还无需这般厚,便能瞧见有没有玉了。”
昭阳便笑了起来,绕过了面前的长桌,走到了那箱子面前,笑眯眯隧道:“请大司马开石头吧。如果玉石,这么大的玉石,那可真真正恰是代价连城的,从中间切开实在是过分华侈了,不如便从边上打磨吧。”
跟着一声高亢琴声,沧蓝手腕悄悄一转,手中轻剑如闪电般快速明灭,挽了一个剑花。剑光闪闪,却同沧蓝身形相融会。剑光在空中画出一道弧,沧蓝腰肢向后一弯,手中的水袖却猛地扬起,勾住大殿之上的横梁,身子亦翻了一个后空翻,而背工拉住那水袖,一个纵身,身子在空中扭转了几圈,紧接着,只听一声轻喝,那水袖便断成了一片一片地散落了下来,沧蓝飞身而下……
不该该,宿世的时候,她记得淳安奉告她,北燕国送过来的那石头是玉,且是上等白玉,她清楚的记得,那白玉厥后被父皇雕成了一个玉佛,送给了太后做寿礼。她在太后的宫中,曾经瞧见过的。
楚帝大笑着回到了龙椅之上,方笑着对昭阳道:“昭阳这一次但是赌对了宝贝,重重有赏。”
拓拔奎却开了口:“楚国的舞都雅是都雅,不过太柔嫩了一些,全然没有涓滴气势。如许软绵绵的舞,只怕是热血男儿瞧很多了,也会变得如许软绵绵。”
昭阳低下头,取了锦帕,悄悄擦了擦手中的汗水。
拓拔奎笑了笑,也没有再多家难堪,让身后一个侍从上前,从腰间取出了一块极其粗糙的牛皮,便在那石头上打磨着。
她也是在赌。
“大司马瞧,这是昭阳的一个婢女,是不是瞧着轻荏弱弱的模样?不过别瞧她这般和顺模样,该豪气的时候也绝对是巾帼不让须眉的。”
拓拔奎亦是有些惊奇,看了一眼,便拱手对着楚帝道:“恭喜陛下,如公主所言,这真的是一块玉石,且瞧着这成色,该当是上等白玉。”
昭阳倒是有些不依不饶:“既然没有玉,那父皇便将这石头赐给女儿吧,女儿借一借近卫军的剑,削去一点瞧瞧究竟有没有玉石,父皇觉着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