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殿中统统的人都瞧见我神采一下子煞白,将手中的折子一扔,未同陛下辞职就出了养心殿。”
昭阳亦是一怔,她此前做了很多的猜想,倒是不管如何也没有想到此人身上去的。
“这些人看着凶神恶煞的,究竟是做甚么的呀?”
苏远之的眸光冷冷地落在安庆候的身上:“此事与侯爷无关,如果侯爷好好将季叔轩交出来,本日我也就放过了你这安庆侯府。如果侯爷不肯意,我明天就让这安庆侯府不得安宁。”
昭阳自是晓得,苏远之一建议怒来,倒是个没有涓滴明智的。赶紧低声劝道:“安庆侯府毕竟是勋贵之家,那侯爵之位是先帝赐下来的,我们如果如许去闹,只怕是有些不当。倒是不如直接将此事禀报给父皇,父皇天然也会为我做主。”
怀安叫了黑衣人过来,将侯府门口围观的百姓分了开来,才让苏远之和昭阳的马车顺利地驶了出来。
中年男人忙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拱了拱手,低着头对着那马车当中道:“这位兄台,不知我安庆侯府如何开罪了兄台,兄台这光天化日之下,派人围住我安庆侯府,又是为何?只是我安庆侯府也不是好获咎的,如果兄台不能给我一个公道的解释,本侯自当派人去请了渭城巡城统领来……”
昭阳听苏远之如许说,有些哭笑不得,瞪了苏远之一眼,不再理睬。
这小我,她倒是记得,不过是在梨园内里与他产生了抵触,让丫环打了他罢了。却不想,他竟会记恨本身到如此境地。
安庆候一愣,抬起眼来,这才瞧见,面前的马车前面挂着的木牌子上,写着一个“苏”字。端坐在马车中,满脸冷芒的望着他的人,恰是丞相苏远之。
言罢,便嘲笑了一声,转过甚对着昭阳道:“走,为夫带你去安庆侯府,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这安庆侯府是出了啥事了啊?”
“陛下为你做主?”苏远之嘴角一翘,笑容中带着几分冷意:“你方才也说了,安庆候是先帝册封的侯爵,勋贵之家,固然现在的安庆侯府尽是一些草包,陛下却也未曾将那侯爵之位收回。此事即便是闹到陛上面前,陛下瞧着你并无大碍,也顶多就是将那位小侯爷传入宫中怒斥一顿,打个十多二十大板了事罢了。”
“你不入宫了?”昭阳倒是有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