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却又眯了眯眼:“我要不要寻一个替罪羔羊来替我背了这黑锅呢?”
苏远之笑了起来:“怀安他们在查探那些兵器制造点的时候,蓄意留下了尾巴,假天子和楚临沐如果循着那尾巴查畴昔,就会查到齐王名下的铺子上去。且大多铺子实在都并非打着齐王的灯号,只是细查,就会查到齐王身上去。”
昭阳闻言,细心考虑了半晌,便明白了苏远之打的主张:“那便齐王吧。”
昭阳转过甚望向苏远之,便见着苏远之笑了笑:“我立马就让怀安去这两处镇子上查探,定要找到他造兵器的窝点,他既然安排了刘安然后日一早去策应,我便在明天早晨,就将目前为止查出来的那几到处所尽数给他端了。”
下中午候,沧蓝倒是送了封信来,昭阳展了开来看了,便扬了扬眉:“倒果然如你所言,这一回,他们倒是谨慎了很多。也许是觉着上一次是因为在夜里偷偷摸摸地押送,因此才被人盯上,失了粮草和兵器,这一回,他们是筹办光亮正大的来了……”
六月尾七月初,天愈发热了起来,昭阳往年倒是不如何惧热,本年却不知是如何回事,总觉着热得浑身难受,邱嬷嬷说,大略是因着她有孕的原因,有身的人比旁人要更怕热一些。
苏远之伸手将信接了畴昔,快速将信上内容浏览了一遍,嘲笑了一声道:“他倒也想得出体例,竟然让刘安然带着御林军去押运粮草。符溪镇、明迳镇……倒是便利了我了。”
昭阳嘲笑了一声:“他们二人还能做甚么,不过是将昨夜产生的事情同楚临沐说一说,参议参议处理的体例罢了。你也莫要让人去刺探他们在天牢做了甚么了,他既然去了天牢,定时会斥逐统统的狱卒,也没法密查到的。”
怀安仿佛有些焦急,声音亦尽是孔殷:“公子,滨州那边传来动静,太子殿下出事了。”
昭阳抬起手来,朝着苏远之比了一个大拇指,眼中尽是崇拜:“相爷高瞻远瞩,深谋远虑,老谋深算,佩服佩服。”
姒儿也笑:“散朝以后,陛下出了宫,仿佛是去了天牢。陛下去天牢恐怕也只要找大皇子了,只是天牢那边的动静奴婢尚未收到,现在也不晓得陛下去天牢做了甚么。”
苏远之考虑了半晌,方开口道:“该当不会太久了,他们将我调派到柳州,便是惊骇我粉碎他们的大计,柳州总不会一向水涝下去,他们自也晓得,他们的时候未几了。”
昭阳斜了苏远之一眼,笑了起来:“怕是不成的吧?这朝中另有谁能够替你背下这么大一个黑锅的?”
苏远之见了,亦是有些心疼,便也陪着昭阳呆着。
昭阳和苏远之闹了这么一出大戏,便心对劲足地呆在公主府中等着看楚帝暴跳如雷。
连续好几日,安静得让昭阳有些坐立难安。
苏远之夙来是行动派,怀安他们也都是非常短长的人物,公然在第二天夜里就将此前已经探出来的兵器制造点尽数端了。
“嗯?为何?”苏远之看了过来:“听闻你与端王走得很近,莫不是对他有甚么设法不成?”
“如许一来,难道行动很大,恐怕更惹人谛视吧?”昭阳凝眉。
昭阳闻言,抿嘴笑了起来:“可不是受了大刺激么?”
“约莫是因为上一回截了他们粮草的原因,他们现在也不敢过清楚目张胆,生惊骇走漏了风声惹人思疑,怀安说,这两天仿佛有人在渭城西面和南面的官道上面探路,恐怕也就是这两天,也会有行动了。”
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应着:“挑选齐王,启事有二,一则是我一想到齐王蓄意等在滨州城,有能够对君墨倒霉,我便非常不喜。二则,齐王此人,埋没得太深了一些,我想要借由此事探一探齐王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