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带着几分挑衅地望了贤妃一眼,扬声道:“还不从速来人,将这帮子伶人给本宫拉下去,杖毙,杖毙!”
莹容华赶紧应了声,行了个礼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前些日子,德妃姐姐说宫中的梨园子老是那么几出老戏,不甚风趣,便让梨园子写一出新戏来。梨园子写了出来,德妃姐姐就让人来知会了一声,让妾身们一同来听戏。”
畅音阁外便涌入了几个侍卫,径直上了戏台子,去拉戏台子上的伶人。
昭阳抿了口寡淡有趣的净水,笑眯眯隧道:“那女人大略是觉得本身国色天香魅力无双,哪晓得在她以心相待的情郎眼中,早已经是昨日黄花人老珠黄。若非是因着阿谁儿子的原因,只怕她那情郎连看她一眼都嫌脏,不过啊,他那情郎有了那么多年青貌美的新欢,这孩子也是迟早的事情,一旦有了孩子,只怕这女人也就只要被丢弃的了局了。”
恐怕是德妃那茶杯方才落地,莹容华就已经派了宫人去养心殿了。
“闹腾腾的,成甚么模样?谁来与朕说一说,你们究竟在争论甚么?”楚帝的神采亦是有些不好,背动手抬眼扫向德妃和贤妃,而后移开了目光,落在了莹容华的身上。
“呵,不喜好就要将梨园子的世人尽数杖毙,德妃娘娘好大的威风。”贤妃与德妃斗了这么多年,再加上失了孩子的事情,心中对德妃本就有恨意,那里会惊骇德妃。
此话一出,在坐的嫔妃皆是面面相觑,一脸的惊奇。
德妃和贤妃对峙着,前面的嫔妃大多大气不敢出。
“妾身听着本日这戏倒是觉着不错,有些新奇,只是也不晓得为何,戏唱到一半,德妃姐姐却俄然建议怒来,将茶杯摔在了地上,说她不喜好这出戏,还命令让人将梨园子的人尽数抓起来,拉出去杖毙。贤妃姐姐觉着德妃姐姐这火发得有些莫名,这梨园子是宫中的老梨园子,此前还为太后娘娘唱过戏的,因此就说不该如许草菅性命……”
班主仓促在德妃面前跪了下来,尚未存候,德妃就厉声开口诘责着:“这出戏,是谁让你们写的?”
昭阳说着,还“啧啧”叹了两声,也不看德妃,目光重新落在了戏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