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经过此前那些事情,父皇对太后,对楚临沐,对德妃,对他们的心机早已经心知肚明。
“那些刺客行刺胜利了吗?”昭阳问着。
皇后说完,沉默了半晌,才道:“陛下固然多疑,但是太后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多多极少也得顾忌着些。”
“父皇如许做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我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何会如许。不可,我得去亲身问一问父皇才是。”昭阳心中愤怒,站起家来。
走到御花圃中,却瞧见德妃在御花圃中漫步。倒也不止德妃一人,跟在德妃身后的,另有几个有些陌生的面孔,昭阳瞧着她们的打扮,便知十有八九是新入宫的秀女了。
先前听母后说,父皇竟然在月朔去了育德殿,她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要将父皇的心挖出来,瞧瞧他究竟在想些甚么。
“只是昨日不知为何,太后又对陛下发了火,连在福寿宫外洒扫的宫人都闻声了两人的辩论声。听宫人说,闻声太后大怒,对陛下吼了几句。”
她模糊约约觉着,这些事情的背后,藏着一个惊天的诡计,只是她现在却堕入这迷局当中,涓滴理不出任何眉目来。
昭阳一怔:“是出了甚么事吗?”
也许是皇祖母想要将楚临沐从天牢中放出来,被父皇回绝了吧。
皇后说完,就转开了话茬子:“陛下与太后娘娘的干系亦是反几次复地,实在叫人有些揣摩不透。前些光阴方才将福寿宫的禁令消弭以后,你父皇倒是几近每天都要去福寿宫中同太后存候,听人说,母子二人相谈甚欢。”
父皇命令让苏远之查探福寿宫的鼠患之事,莫非苏远之思疑那李公公晓得此中黑幕?
昭阳心中暗自想着,又开口问道:“那父皇和皇祖母吵了架以后,父皇可做了甚么?本日有去福寿宫吗?”皇后摇了点头:“本日到现在,陛下倒是没去福寿宫存候,只怕是因着昨日之事,又与太后置气了吧?”
昭阳咬了咬唇,按捺下心中愈发烦躁的表情。
昭阳眼中带着几分猎奇之色:“皇祖母吼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