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够？”昭阳蹙了蹙眉头，眼中尽是惊奇之色：“我听闻叶子凡是叶老爷的嫡宗子，为叶夫人所出，如果我未曾记错，那叶夫人，是我们渭城中的人啊，好似还是出自书香世家林府？听闻叶夫人的父亲是渭城当中最驰名的旗山书院的院长……”
“曲涵说他与叶子凡只在你府上见过，对我撒了谎。以后有一回，我与曲涵去飘香楼中用饭，我点了一道菜，名字叫做云中雪，我当时点那道菜不过是因为那道菜的名字好听。而后曲涵亦是有些冲动的模样，说他姑姑的名字就叫云雪，那菜的名字中有他姑姑的名字。”
昭阳倒是有些猎奇：“这些事情算得上是陈年旧事了，我记取你的年事比叶子凡尚且要小些吧？这些事情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那……”昭阳目光定定地望着秦卿，那她为何说，叶子凡与曲涵是表兄弟。要晓得，林院长与西蜀国但是全然没有涓滴干系的。
昭阳握着碗的手亦是收紧了几分，名字不异，也都是难产而死，这个世上，偶合的事情只怕是没有那么多的。秦卿仿佛也晓得昭阳的设法，苦笑着道：“我当时便觉着此事细细考虑起来，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叶子凡是叶府现在的掌权人，几近执掌着全部楚国的经济命脉，但是他的母亲竟然是西蜀国的公主。”
昭阳轻声安慰了两句，心中倒是想着，曲涵当初说他闻声那天牢的老者说，她有君临天下的面向，因此想要前来投奔他，以求楚国与西蜀国的战役，他当时势实打着甚么样的主张。
昭阳几乎将手中装着红豆羹的碗给打翻了，眼中亦是满脸的骇怪，即便是苏远之，也只是查出叶子凡与西蜀国皇室来往甚密，很有几分渊源，但是详细的干系，倒是不知的，秦卿却说，叶子凡与曲涵，是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