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之眼中笑意愈浓:“我虽是文官,不是对我的夸奖之词都是文武双全吗?且你恐怕不知,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与你外祖父议论兵法战略,你外祖父便已经输给了我,因此他才叫我狐狸。我不消亲身上阵杀敌,这智囊的名号大略还是担得起的。”
苏远之一愣,忍不住轻笑出声,只伸手握住了昭阳的手:“有一个过分聪明的夫人,倒是不知是我的幸还是……”
见昭阳已经转过了头望向了他,苏远之赶紧改了口:“必须是我之幸,西蜀国能够在短期内敏捷集结那么多的雄师,便申明是早有图谋。你外祖父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将军,且打过败仗无数,只是毕竟已经有些年初没有上疆场了,我有些担忧。”
“且你当初分开孟县以后,还与他独处过几日。”苏远之又接着道。
昭阳睨了苏远之一眼:“那不是情势所迫吗?且当时候我刚生完孩子,身上恶露未尽,难不成还能做甚么不成?”
昭阳夙来体味他的性子,晓得本身现在甚么都不说最好,便干脆杜口不言。
“我昨日已经与太子殿下商讨过,即位之初,他会封你为尊一品的镇国长公主,有摄政权,帮手政事。”苏远之伸手握住了昭阳的手:“等着他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你便也能够功成身退。”
昭阳没有回声。
苏远之没有涓滴扭捏,毫不踌躇地点了点头:“是啊,谁让叶子凡竟然敢肖想你?”
昭阳摆脱了苏远之握着她的手,从他怀中摆脱出来,径直走到软榻上坐了下来,抬起眼来望向苏远之:“你是丞相,一介文官,懂甚么行兵兵戈?”
苏远之想了想,摇了点头:“倒也不算太早,只是感觉,叶子凡算得上是一个敌手,想亲身去会一会他罢了。不过倒是已经筹办好了,就等夫人点头了。”
“外祖父呢?”昭阳笑眯眯地转开了话茬子。
昭阳眸色沉沉:“倒是未曾想到,楚国竟然还藏着这么一个大的祸害。”
说着,便站起家来,从书架上取出了一张舆图来在书桌上展了开来,而后朝着昭阳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