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远之点了点头:“踏青节那天,端王去了望仙楼,一向在望仙楼的一间雅室当中,呆到了早晨,而后孙永福便带着月娘进了那间雅室。”
苏远之瞧着昭阳一脸茫然的模样,也不知该欢乐还是难过,干脆本身脱手将昭阳拉入了怀中,径直就对着昭阳的唇印了下去。
说完,却又挑了挑眉,笑得一脸不怀美意地望着昭阳:“我就要分开两个月,这两个月约莫都见不着我了,如何,不表示表示?”
刘安然和孟志远对视了一眼,才道:“公子但愿我们如何?”
“实在这一次,将那月娘请来,也并非是纯真想要摸索摸索淳安有身一事。孙永福固然纨绔风骚,但是却也不是一个全然不顾大局之人。淳安固然已经不是公主了,可毕竟另有一个沐王。他这一出移情别恋,沉沦青楼女子不睬淳安,唱得倒是有些过了。”
顿了顿,才又道:“闽西那边有些湿热,母后寻来的药草你带些去,如果不舒畅了,便拿些煮了水来泡一泡脚。”声音却愈发地低了几分。
苏远之自也发觉到了如许的氛围,便笑了笑,转开了话茬子:“刘安然和孟志远,这两人仿佛并无甚么特别的,你为何晓得他们?还让你那宫女去寻来。”
送走了苏远之,昭阳才去了书房,刘安然和孟志远一见到昭阳,便赶紧行了礼道:“多谢公子慷慨解囊……”
“两个月摆布吧。”苏远之应着。
屋中两人一愣,皆是满脸迷惑地望着昭阳,昭阳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才道:“我听闻你们二人的家道都不算太好,刘安然娘亲病重,却因为没有银两,没法给母亲抓药治病。孟志远,家中父母双亡,留下好几个弟妹,但是家中地步却被叔伯抢了,几近到了揭不开锅的境地。”
昭阳这才放下了心来,沉默了半晌,才又问:“约摸要去多久。”
昭阳闻言,嘴微张,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的意义是……西蜀国的那端王竟和孙府暗中来往?”
话还没说完,昭阳便笑出了声来:“慷慨解囊?我的银子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昭阳满脸薄红,声若蚊蚋地应了。
“甚么?”昭阳一怔,声音俄然便拔高了:“你要分开渭城?”
苏远之微微蹙了蹙眉:“陛下让我去闽西一趟,明日一早便会解缆,我不在渭城,光是那些侍卫保护能够护得住你,你莫要轻举妄动。”
“你们须得明白,你们现在被人这般踩在脚下,便是因为,你们站的位置不敷高,当有一日,你们成了状元,当上了官,且看看,那些曾经踩踏过你们的人,又是甚么模样。”
“我也只是猜想罢了,只是事情有些过分刚巧了些,孙永福迷上望仙楼那月娘的时候,刚好是端王来到渭城以后。”苏远之淡淡隧道:“因此,你还是离那月娘和望仙楼远一些比较好,莫要在掺合此事,如果被他们发明了你在暗中查探,我怕他们会对你动手。”
刘安然猛地一拍桌子:“公子救了我娘亲,就是我的拯救仇人,你说甚么便是甚么!”
“想要摸索你那位皇妹是不是怀了孕,又何必如许费事?”苏远之开了口,声音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