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只是慕阳夙来听苏远之的话，听他如许一说，似是遭到了鼓励：“养养养，我要养着它，我会好好照顾它的，像照顾慕楚和慕昭一样……”
只是瞧着慕阳情感高涨，便也不忍打击，只由着他去了，只叮咛着跟在慕阳身后的丫环：“去筹办一个鸟笼子吧。”
昭阳转过甚看向苏远之：“这鸟果然是慕阳射下来的？”
慕阳见丫环去筹办鸟笼子，也欢欢乐喜地跟在丫环身后去了。
当初他已经将那安庆侯府的小侯爷一鞭子打死了，还没解恨？
昭阳掩嘴笑了起来，伸手揽过慕阳：“作何要罚孩子？他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罢了。”
顿了顿，才又接着道：“不过没事，爹爹臭我也喜好爹爹。”
“……”昭阳想说，如果像照顾慕楚慕昭那样，这鸟只怕活不了多久。
苏远之懒懒惰散隧道：“你给我做甚么？要给我让我去将它烤来吃了？”
“……”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瞧把你能的，我不管了就是……”
“可惜他们不是女孩子啊。女儿是要捧在手心内里宠的，儿子是得摔打摔打的。”
昭阳瞧着慕阳那副谈笑晏晏地模样，忍不住摇了点头，也不晓得是跟谁学的，溜须拍马的工夫倒是极好。
苏远之将头转到一旁，笑出声来。
“你瞧着之前陛下是甚么模样？天真，不学无术，整日里跟个纨绔一样……都是你们给惯的。”
“哪有你如许教诲孩子的？孩子那样小，整日让他练功射箭也就罢了，还让他养这么个小东西，如果那小东西没了，慕阳只怕是要悲伤的。”昭阳幽幽叹了口气。
慕阳眼中闪过一抹踌躇。
昭阳说着，坐起家来，清算了一番发髻与衣裳，才将怀安唤了出去。
“……”苏远之的神采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轻哼了一声：“怀安，带他下去，明天蹲马步加半个时候。”
“醒了？多睡会儿？”苏远之揉了揉昭阳的头发。
慕阳闻言瞪大了眼，仓猝将手缩了返来，缓慢地摇了点头：“才不要，爹爹坏，我要将它养起来……”
“嗯，我叮咛的。他有事情做，才不会整日来缠着你我。”苏远之毫不粉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