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跟着小丫头一起往前走,绕过几道门,几近被面前红墙黄瓦给晃花了眼睛。
说完,陈采薇带着怒意甩袖分开。
他跟着丫头进了屋,见四周鸦雀无声,一片温馨,就从速站在那边不敢乱动。
陈采薇冷眼看着屏风外的江帆不住嗑头,高呼:“都是死人,从速喊人出去扶他。”
“啊!”在小寺人来拖他出去的时候,江帆仰天大呼一声,甩开小寺人的手:“我,我,陈采薇,你不是个东西……”
陈采薇听后忍不住嘲笑:“江郎中实在难堪本妃了,本妃是后宅妇人,前朝之事向来不懂,如何去帮江郎中,恐怕还叫你绝望了。”
过未几时,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传来,几个穿绿衣的侍女抬了屏风竖了起来,随后,他见淡紫袍服一角,又听到有人入坐的声音。
啪的一声,陈采薇恨极,把桌上的茶盏也扫到桌下:“当初我和奂儿在柴房快被烧死的时候,我内心已经断了统统的妄图,也把父女之情一火烧断,你江帆不是我陈采薇的父亲,凭甚么要求我帮你?”
江帆这话说的明显很谦善,但是,语气却带着那么几分理所当然。
他拱了拱手:“江某自从入了吏部以后一向兢兢业业以报君恩,不敢有涓滴懒惰之处,却不想竟遭小人攻谗,说江某贪赃枉法,陛下也信了那些小人之言,要贬江某的官,江某没法可想,只好来求王妃帮江某一把。”
进了家门,却见宋氏笑着迎上前来,江帆一巴掌扇了畴昔:“无知的蠢妇,蠢妇,爷的出息就毁在你的手里了。”
“你?”江帆震惊极了,昂首不敢信赖的看着陈采薇:“你这个,这个孽女,你好狠的心肠。”
江帆浑身大汗,他晓得离了皇极宫,他的官位就再也不保了,那里还顾得上甚么庄严,甚么父亲的威仪,扑通一声,给陈采薇跪了下来,头磕的响极了:“王妃,王妃,都是江某胡涂了心肠,叫奸人蒙敝了,是江某的错,都是江某的错,还请王妃大人大量,帮我这一回,就帮这一回,我给您嗑头了……”
江帆一言一句紧逼,叫陈采薇也干脆撕破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