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远说着,紧接着语气顿了顿笑着道:“固然我瞧着她性子有所收敛,再加上泓儿与她靠近,她们姐弟两小我,如果住在一处天然是好的。但是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需得叨教过母亲再说。”
临氏和顾南月有些奇特顾衣为何这般美意给她们指路,倒是因为顾衣的话让顾至远有了台阶下,便道:“那也好,名师指导总比你四mm教的好。”
如果她面露不喜的话,顾至远到底会考虑着她的感受临时不会那么快的让顾衣接走顾泓,但也只是临时罢了。
但是见着大女儿一脸巴望的模样,晓得她是真的想学箜篌,神采便软了软,游移的跟顾衣筹议道:“摆布你在端居中也无事,不如教教你姐姐?”
顾衣施礼后便就走了,看都未曾看临氏和顾南月一眼。
临氏本是有些不甘心的,本想借着让顾南月与顾衣学习箜篌的借口靠近端居那边……但是,顾至远都开口了她也不好辩驳,便游移道:“四蜜斯都说是大师了,也不晓得那位教员傅可情愿教月儿。”
临氏一面为顾至远研墨,神采温婉,仿佛是做了很多年普通,状似偶然的,问顾至远道:“本日凌晨,四蜜斯是不是和国公爷有话说,妾身和月儿来的不是时候……”
临氏看了顾衣一眼,道:“昨日四蜜斯在宫宴上箜篌弹的极好,月儿也想学,不知四蜜斯能够教教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