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苏语禾还烧了册本,萧景琰的神采立马变得凝重起来。
他话音一落,屋内就刹时满盈着一股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让苏语禾模糊有些喘不过起气来,背后也直冒着盗汗。
萧景琰思虑很久,还是决定让苏语禾晓得账簿的首要性,大不了让清风明月今后多警省点,庇护好她的安危。
万一让她是以丢了性命,如何对得起故去的苏青云。
“你不是来用饭的吗?吃了饭再走。”
萧景琰微皱了一下眉头,一脸不信,“你父亲有本王的画像。”
虽说苏语禾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但萧景琰却一个字都不信,“画像现在在那边。”
但她又是苏青云的嫡女,苏青云留下来的统统东西都在她的手里,或许只要她才晓得那本账簿在甚么处所。
郑志行啊郑志行,你觉得杀了苏家大房统统人就万事大吉了吗?殊不知本身早已被萧景琰盯上了,就算是为了个苏父报仇,她也必然要将账簿找出来。
在内心盘算主张后,才面露难色的开口,“民女曾在父亲书房看过王爷的画像。”
苏语禾没想到他的题目是这个,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他。
“等本王想好了,本王自会奉告你!本王现在有两个题目,需求你答复。”
萧景琰过于直白的话,让苏语禾本来微白的脸颊,多了一抹红晕,她哪有提起裤子不认人了?她只是不想是以事儿和他一向胶葛在一起。
“请王爷放心,民女必然找回账簿,助王爷将那些赃官绳之以法!”
萧景琰半眯着通俗的眸子转了转手里的酒杯,那模样既慵懒又邪魅,好像一头小憩的猛兽。
萧景琰掀起眼皮,挑了她一眼,“这就是你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来由?”
“烧了!”
厥后又让周奇撺掇苏语岚要了原主的命,也是怕账簿流落到其别人手里,成为隐患。
萧景琰从苏语禾的眼里发觉到了一丝恨意,猜想她必定有事儿瞒着本身,但以两人现在的干系,仿佛不敷以让她将甚么事儿都奉告本身,最后只叮咛了一句,“统统谨慎行事!”
正如他所说的那般,两人从未见过面,更没有涓滴交集,而本身到底该如何解释熟谙他的呢?
萧景琰挑眉,“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