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王憋气之余,又忍不住想:这谢家人的骨头到底是用甚么做的,竟是这般的硬!
二太太笑着打趣:“今儿青梓你但是收成颇丰。如果再来这么几次,你那小库房但是不敷用了。”二太太这话不免有些醋酸的怀疑――毕竟今儿的景象她也是瞧见了,不免也是会想,若碰到如许功德儿的是谢青桐该多好?
谢青梓只感觉太阳穴“突突”一跳:她甚么时候说过甚么承认之言了?到底是她记错了,还是这位鄂王爷倒是耳朵有题目了?
谢青梓微微蹙眉,倒是看也不看鄂王,只微微低下头去不卑不亢道:“男女有别,王爷想来也该明白这个事理。我却实在不敢要王爷的玉佩,王妃送的金簪极好,青梓很喜好。”
二太太被哄得心花怒放,倒是也不美意义起来,当下也没再说那样如许的醋酸话,反倒是又欣喜谢青梓一句:“那鄂王我瞧着倒像是脑筋不对劲儿的,你也别放在心上活力。“
这话就如同是俄然一盆凉水浇下来,顿时就将满屋子的氛围都给浇灭了。世人面上的笑意一下子都是冷酷了下去,而后齐刷刷的看了一眼谢青蕊。
谢青梓忍不住面上一黑,而后心底又歹意的想:这位鄂王想来从小倒是没好好读过书,更没人教过他甚么叫惹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