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的情面,哪有不做的事理,是以荣氏说道:“侄媳妇真是个善心的人,那婆子也是不幸,寻亲是走错了方向,跑我们这里来了。身上川资花光了,只好给人做些粗活争点盘费。”
这么问,较着的是打着把刘宪延这个亲伯伯踩下去的主张。
刘政想想停停,赶在早餐前回了堂叔家里。
倒是今后他拿着不孝说嘴时,刘政能够拿祖宅做退路,将他一军。
“明天看那赵婆子不似本地人,我多问了几句。本来是上京寻亲走错了路,婶婶如果不嫌弃,等我回京时不若把她带上,也算善事一件。”
时候就有些晚了,刘政安排的紧,想着明天去坟上拜祭了祖宗,就从速把玉萱的名字记在宗谱上。
就算现在,刘政衣锦回籍,刘宪延不还是摆着长辈的架子,等着他去家里拜访吗?
只要玉萱名字上了宗谱,才算是他正儿八经的嫡妻,不然哪天刘宪延拿着这类事情说嘴惹事,也是件恶心到家的费事。
“本来我们是有宅子的,偏来打搅了婶婶一家,已经说不畴昔。如果不让我做些甚么,我内心过意不去。别的的我也不会做,手里就是有些银子,婶婶就收下吧。”
“婶婶如果再推让,我可就不在这里住了。”玉萱用有些撒娇的语气说道:
小时是随父母住在杭州城的,只是父母双亡后无依无靠,年纪尚小,才回籍里族人处。
许是昨晚哭着睡着的,第二日玉萱一醒来,就感受眼睛涩涩的,
若还是个浅显贩子,刘宪延怕是更加多份。
荣氏在内心砸吧了下嘴,啧啧,手里就是有些银子,可见刘政娶了个多有钱的媳妇。
又不是他家的东西,偏看着像割他的肉一样,不让族里别的人介入。
她唤过青棋拿来铜镜,公然眼睛是肿的。
刘政对宗族,实在也没多大豪情,只是记名这件事,非作不成。
刘宪延不是他亲爹,对他不管不问,乃至背后调拨人找他费事,这些事情刘政是放不下的。
她又听玉萱叹了口气:“提及来,我真的很想跟着夫君看看他从小住的宅子,昨个问起来,他恰好面色不虞。我也不晓得内里的环境,没敢再问,婶婶但是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