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如同甚么都未曾产生过一样。
景宁的目光沉了沉,在心中想到——
景宁瞧着对方消逝在街角的身影,低下头,在心中细心回想燕国合适这些特性的郡主,究竟是哪一名?
她在心中怒骂一声,当下不敢再担搁,直接抢了一匹马,翻身越上。
“我只是有些猎奇,这究竟是在郡主的心中,军机大事比不上找几个浅显人的费事,还是说,郡主实在底子就不想快些把这军机大事让陛下晓得呢?”
身后,碧华适时的提示。
想了半晌,终究有一个名字闪现在了脑海里。
景宁笑了,“我绝无此意,只不过......”
突然听到萧凛的声音,景宁一愣,随后昂首往上看去。
但是萧凛救了她。
她语气仍然轻描淡写,但是话锋倒是一转。
作为天子的亲信和左膀右臂,吕王府是不会等闲获咎的。
她盯着景宁,轻抬下巴,姿势傲岸而凌人,完整没有把挡在景宁面前的碧华和萧凛放在眼里。
当马冲过来的一刹时,是景宁第三次直面灭亡的时候。
景宁在酒楼中挑了件房间,沐浴换衣,肯定身上没有残留的血迹以后,又在本身身上熏了暗香,一向搞到身上再也没有血腥味,这才施施然的回了郑府。
事情已经结束,萧凛将剑插入剑鞘,让身边跟从的下人将这路上的鲜血清理一下,随后,他的视野放到景宁身上。
“你到底跪还是不跪?不下跪报歉的话,就是你用心耽搁战机!”
她回过甚,狠狠地盯着景宁。
“那你说,我是该信赖,还是不该信赖呢?”
吕王之女,娉婷郡主。
她说着,声音一顿。
她不是个傻子,当然听出了景宁话里隐含的东西。
这看在萧凛的眼里,只觉得她是在因着本日的事情而担忧。
娉婷郡主的眼中划过一抹歹意。
景宁收回视野,点了点头,带着碧华一同走进了中间的酒楼。
“蜜斯,您身上脏,还是先洗濯一下吧,如果这模样归去给大人看到,大人必然又要担忧了。”
地上,马儿的尸身和鲜血都已清理洁净,只是氛围中还漂泊着一丝血腥味,大抵再过不久,这股血腥味也会逐步消逝。
谁都晓得,郑安宴是天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