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本日我是来特地感激云公子的,多谢云公子那日脱手互助。”景宁笑了笑,“只是我粗笨,不知公子喜好甚么,以是诗书书画,笔墨纸砚都备了些,还望公子莫要嫌弃。”
带路的小厮朝着背影弯了哈腰,随后转向景宁,做出请的手势,表示她们跟上去。
随后车夫一扬鞭,车驾绝尘而去。
“蜜斯莫要打趣奴婢。”文星别过甚,耳根子却红得发亮。
景宁大笑,“不会的,你放心吧,哪有主子没嫁先嫁丫环的!”
“蜜斯!”文星面上又刷的一下红了。
前路茫茫,统统未知。
“别动。”景宁悄悄掀起车窗帘的一角,恰都雅见车夫被一支白羽箭钉在了十步外的树上,鲜血顺着树干下贱,箭尾犹颤。
景宁打量着面前的碗,悠悠开口,“不焦急,萧公子那边明日再去也不迟。”
“没有,都是帮了小忙,但是礼数定要全面。” 景宁起家。
一起左拐右拐,好不轻易到了侧厅,内里零琐细碎的站了有七八个丫环,五六个小厮,布菜,斟酒,收传餐盒,松散有序。
而站在云府大门前的云恒,却涓滴没有回府之意,低头朝身边小厮低声唤道:“让他解缆。”那小厮点点头,回身跑开。
“女人到了,您随便坐吧,公子一会儿就返来了。”那小厮对着景宁哈腰点头,景宁正眼也不瞧,只是颔了点头。
俄然,马车俄然停了下来,庞大的力量使二人一个没坐稳撞在了车厢壁上。
“公子喜好就好,那景宁就先走了。”景宁再次福了福身,“这中午阳光最是灼人,郑女人可给云某一个面子,留下来吃顿午餐可好。”云恒不知何时手上多了把折扇,正晃着,扇动传来的轻风微微掠起景宁的碎发,景宁看了眼文星,点头应允,“那费事云公子了。”
“看来郑女人需求感激的人,不止云某一人啊!”正说着,云恒从门外踏了出去。
云恒笑而不语,伸手请景宁入坐,“那,我帮女人的,也是小忙咯?”
“公子的恩典,景宁难报,唯有这些死物,能表达一点情意。”景宁保持着浅笑,星眸似水,红唇轻抿。
“郑丞相之女郑景宁女人。”文星对着守门小厮私语,小厮本来面无神采的脸顿时爬满了奉承的笑容。
“蜜斯……蜜斯……”文星的声音里含了微微的抽泣声。
内里温馨的出奇,除了夏夜的蝉鸣,听不见任何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