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似月款款走到老夫人的跟前,跪下,慎重地叩首,道,“孙女愿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百子千孙。”话毕,她便双手将一副画卷呈上,展开,道,“老祖宗,这是孙女画制的《百子千孙》图。”
“母亲?”连念心不解地看看胡氏,看看连似月,又看了看连诗雅,仿佛俄然明白了甚么,脸上也伸展开一丝笑意来。
那京中驰名的画师吴泉见了这花,不由赞叹道,“大蜜斯画技的确入迷入化,看此人物的身形,行动,全都费了一番心机,吴某佩服。”
“母亲,这,这是连似月?”连念心看着连似月,眼中透暴露不加粉饰的嫉恨。
连诗雅差点就兜不住了,艰巨地保持着脸上的笑容。
“诀儿。”连似月看着他,他那双清澈的凤目含着切切的等候,遵循宿世的时候表,连诀在老夫人寿宴后就会被萧姨娘和萧振海下毒手,想到他那张无皮的脸,想到他那手脚尽断的身材,她的心俄然被狠狠扎了一把,眸间微闪后,她道,“到我身边坐下吧。”
“诀儿,不成对三妹在理。”倒是连似月悄悄斥了连诀一句,而后也亲亲热热地对连诗雅说道,“三妹,你别听连诀胡说,只要他感觉我都雅罢了。我们是亲生的姐妹,你好我便好,我好你也好,无需比来比去的,你说是不是?”
但胡氏的唇角却俄然暴露了一抹笑容,道,“你别气,待会的剧情必然非常出色,我们作壁上观就是了。”
听到舅母这话,连诗雅的确要呕出血来,但是却又不能发作,只好假装没有闻声,端起茶杯饮了口茶。
听着世人的夸奖,连似月脸上始终带着微微的笑意,而连诗雅眼中暴露不甘,手紧紧地将帕子绞在一起。
容氏不经意间抬眸,发觉到连诀看着连似月是时那过分炙热的眼神,端着杯盏的手不由悄悄一颤。
姐姐,你的内心到底在想甚么?
“咦,这连似月是甚么意义,如何跟变了小我似的。”坐在一旁的萧柔没有发觉到连诗雅神采的窜改,猎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