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诗?”苏容不疑有他,双眼发光,拿过羊毫沾了墨道,“好好好,我就写一句‘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如何了?”林妈妈赶紧回身跑了出去,连似月快步走到窗边,将那饭菜到了一大半到窗下的水沟里。
见连似月不去吃,她仓猝拉起她的手,说道,“哎哟,这是云姨娘对你的一片美意,我如何敢吃啊,你快吃吧。”
连似月顺着她,在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刚要去夹菜,筷子却俄然愣住了。
果然,她的这魅惑的一眼,顿时令苏容酥了,他就差没流出口水来,赶紧说道,“好好好,你早如许,不要老是哭哭啼啼地多好。”
连似月悄悄一笑,娇羞地瞟了他一眼,软软隧道:“既然是如许,那苏少爷还急甚么呢?再耐烦等几天嘛……”前一世,她在苏家,常常碰到苏容之时,老是惊骇,躲闪,偷偷地躲着哭,从未主动反击过,而现在,她要窜改局势,将苏容把握在手中,然后等待最好的时候让他生不如死!
“啊!”屋外响起了一声尖叫声。
“你说。”苏容沉迷似的看着她,道。
“那苏少爷可否帮我一个忙呢?”
这时候,“吱呀”一声,门开了,林妈妈手里端着饭菜走了出去,放在桌子上,说道,“大蜜斯,云姨娘晓得你明天身子不舒畅,特地嘱托加了菜,你快趁热吃掉。”
苏容定了定神,道,“那还不是迟早的么,归正你已经是我的了,想跑也跑不了。”
这时候,俄然――
“那我等着你送香包给我啊。”苏容心对劲足地走了。
连似月拿出笔墨纸砚,道,“我想送苏少爷一个香包,在荷包上绣一句诗,要绣甚么诗,苏少爷来写的,最好是……”连似月顿了顿,脸颊出现一丝潮红,“情诗。”
“你吃吧。”林妈妈原觉得已经一天一夜没用饭的连似月会扑过来一顿狼吞虎咽,没想到连似月竟然涓滴不为所动,还顺着她的话将那食品推到面前来,她一下子愣了。
连似月将他写的这诗词折叠了起来,不动声色地放到枕头上面。
本来嘻嘻哈哈的苏容一听连似月这话,不由一愣,昂首向她看去,发明之前阿谁怯懦如数的相府大蜜斯俄然像变了小我似的,特别是那直直盯着她的眼神,令人感到有些发怵。
连似月看了那饭菜一眼,又看了林妈妈一眼,林妈妈闪躲着她的眼神,道,“你可不要孤负了云姨娘的美意啊,她是见你顿时要和大少爷结婚了,才给你做的,你如果不吃,我就吃了啊。”
林妈妈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不耐地问道:“你如何不吃啊?”
这是如何回事?
连似月看他兴冲冲写着诗词的模样,眼中悄悄潮暴露一抹冰冷的精光。
是紫杉的声音!
连似月不像以往那么躲闪,她平静地坐在扶手椅子上,看了苏容一眼,道,“苏少爷,你们还未正式婚配,名不正言不顺,这么闯进我的内室,分歧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