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母点头,应许了连似月。
一行人到了狐舍,说是狐舍,实在是一间经心打造的板屋子,冬暖夏凉,有专人打扫。
连母问道,“卖力白狐一日三餐进食的是谁?”
连似月好歹做过一朝皇后,曾统领后宫,身上自带一种能刹时掌控全场的魄力,一时之间,这全部屋子里的人都悄悄地听着她的鞠问,没有人打断她。
看这母女俩明显气急废弛却不得不忍耐的模样,连似月压下眼角模糊跳动的嘲笑,就是如许,她要一层一层地拔掉这对母女的皮,让她们无所遁形!
“啪!”大夫人俄然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道,“小小庶女,不知轻重,还敢顶撞,给我跪下!”她浑身披发着主母者才有的气势,顿时令连诗雅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嫡母发这么大脾气,腿终究渐渐曲折,跪了下去,道:
“是。”宋嬷嬷和黄岑领着数名丫环和婆子,将这屋舍上高低下,里里外外搜索了一遍,却终究甚么都没有发明。
这是因为――月儿吗?他放在椅背上的手悄悄地一下一下地点着。
听到连诀的题目,连诗雅脸上神情一凝,捏着帕子的手一紧。
连似月冷凝的眸间闪过一抹调侃,看都没转头看她一眼。
“呀……”俄然,连诗雅轻叫了一声,世人转头一看,本来不知如何的,她不谨慎绊了一脚,腿软了一下,幸亏身边的婆子及时扶住了。
“没,没有,奴婢真的甚么都不晓得。”芍药除了否定,其他甚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萧姨娘这是头一次被大夫人当众数落,又羞又愤,却又不能发作,只能忍着。
“母亲经验的是。”
“母亲,这么说来,是要查一查这两样东西的来源了,以免此后再度误食。”刘氏也显得格外体贴似的,说道。
“是,少爷。”黄岑便用木碗舀了洁净的水放在地上,小白狐趴在碗边,不时用舌头舔一舔碗里。
“奴婢,奴婢……奴婢甚么都不晓得,奴婢只是一天三次卖力白狐的饮食,其他的,甚么都不晓得。”芍药疼的哭出了声音。
萧姨娘和连诗雅佛不熟谙她似的,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连母则表白了态度站在大夫人的身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