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捂着肚子笑成了一片,心道这家伙还真不赖,这类该大家着掖着的隐疾也敢指出来。
“换我我就打死他们,打到元喜楼不敢再作妖!”
两人趴在地上颤抖着,酒保各踢了两人一脚,两人立即弓缩着身子抱着头喊饶命。
“打他!”
跟云鸾一起,总有一种把她当mm的感受了。
“上!”管事阴沉着脸对酒保号召了一声“把这个恶棍给我拿下来,让在坐各位都听听本日之事究竟是如何回事。”
“打打打,死里打!”
“有甚么希奇的?当官的有哪个明净?这些国公爷但是性命都敢弄的。”
两小我在一阵骂骂咧咧中缩作一团被酒保抬着扔了出去,茶馆里又响起了一阵笑声。
“莫非是在骂福顺楼?”
“我们交代!都交代!”那位肇事闹得短长的哭丧着脸道“是元喜楼逼着我们来的,漱玉楼那次也是,我们都是被逼的啊!大老爷饶命啊!”
“我看还真有能够!”
“快说啊,我们还等着你说呢!”
元喜楼这也太黑了!
管事哼了一声将牌子狠狠扔到二人面前“说,你们是不是元喜楼派来的?!”
一名酒保站出来把拳头往手心砸了砸,扬着下巴嘲笑道“费事小哥,给大师伙儿指指。”
被扔到地上的采购牌上鲜明写了元喜楼三个大字。
此话一出世人更加惊奇。
楼下俄然传来一阵惊呼声,云鸾仓猝探头往下看去。
“饶命啊!饶命啊!”一向装病的男人现在哭得涕泗横流,止不住地往地上叩首。
“都快饿死了,到底有完没完了!?”
碰都不碰你,总不成能用眼神杀死你吧?
“还真是个不晓事儿的,出来办事连这玩意都带上了。”
“哼!”袁老大夫气得来回走着“这的确是混账啊!”
“啧啧,这手腕可真是下作。”
“究竟如何啊?”
“切~袁大夫但是我投胎时就跟我打过照面了,不然我哪敢给他看啊!”
“也是啊,没想到堂堂元国公府也会做这类事。”
四周的人们看了这么久,明显是开端不耐烦了,一个个都在催促着。
“嘭”地一声,袁老大夫猛拍了一下桌子气愤道“混闹!混账!”
“是!”两个酒保将那男人从椅子上拖摔下来,那男人刹时就狼狈的趴瘫在地上。
一旁的小二不屑的啐了一口“我们那里欺负他了,是他把人家的美意当作驴肝肺,不肯给袁老大夫评脉。”
“袁老大夫给句话啊!”
真是一种奇特的亲热感。
掌柜重重皱起了眉头“这位客长,你究竟有没有事?”
“哈哈哈哈哈!”
“福顺茶馆找袁老!”
“袁大夫不会害你的。”
“哈哈,真是看得痛快。”云鸾咬了咬筷子嬉笑道,明显是表情大好。
他忍下心中不快和颜悦色道“小哥莫要怕,老夫乃盛京回春堂的袁回春,有老夫在你定然不会有事。”
几个茶馆请来讲书的你来我往的来了两句,虽是灵光一现胡乱编的,到底也惹得世人的笑声又高了几分。
“小哥既然不肯给老夫评脉,那你就将疼痛的部位指出来吧。”袁老大夫摸了摸斑白的髯毛温声道“如许老夫也好肯定你的病情。”
两兄弟闻言面面相觑,脸上俱是丢脸得很。
“老子被你们两个阳衰和泼徒子饿了这么久,真他娘的该打!”
另一个男人也从椅子上被摔到地上来,再没了半点威风。
此时楼下已然是炸开了锅,世人交头接耳的群情着从男人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袁老大夫上前想抓起男人的手评脉,那男人倒是趴在桌上扭着身子躲躲闪闪。
四周的人们鼓掌称好,都赞道袁老医朝气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