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虚掩的窗子被从外间推开,一道人影翻窗而入。

那里想到李正泽倒是连个解释都不想说与她听,拂袖而去,可见并未把她放在心上。

芸儿说完侧身要带着他往中间的屋子去,李正泽早已瞧出不对,强行忍下想要伸手去排闼的手。

李正泽手指微蜷,感觉一道痒意从心底里直冲进脑海,炸响。

那小倌见对方不止肯放过他还给了银两,当下喜不自胜,上前将银票收好装进袖袋。

………

书房里,庆云将刚才在府中刺探到的本日在公主府中产生之事和裴文君返来后让清野去刺探返来的动静尽数说与李正泽听。

刚才芸儿与李正泽说话之时,裴文君便在屋内闻声了,她心中有气,这才安排芸儿这般说。

公子川坐回圆椅中,将桌案上的宣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他神情专注似是长于烹煮甘旨的膳夫,将面前珍羞置于火候恰好的碳火之上烘烤,拨弄翻转间热气腾腾,披发着诱人的香味。

李正泽笑出声,嗓音里透出一丝难掩的愉悦。

这般思虑着越想越委曲,忍不住红了眼眶。

帐幔轻舞,烛光摇摆,婆娑暗影间高大身影就立在床榻之前。

公子川对着外间叮咛一声,黑衣侍卫冷着脸出去,伸脱手刀一掌劈在小倌的后颈处,另一手托住他软绵绵瘫下去的身子扛到身上。

如果裴文君能因着此事就这般反应,可见内心是有他的。

裴文君心中打鼓,强行稳住心神不去偷瞄他健硕的身子,回身平躺后尽力将舌头捋直说话:“这是说的那里话?王爷要去做甚么固然去做,与我何干?”

不待她出声,他低下头去,沿着她的窈窕身形一起向下而去。

李正泽笑意更胜,“王妃不是狐疑我出去与别人厮混,我现下说甚么想必你也不会信,还是亲身查验一番的好。”

说完他回身拜别,芸儿在身后被气的顿脚,心中替自家蜜斯委曲万分。

此时的她,身子是软的,吐息是甜的,就连那双水眸当中透出的也是无尽的爱意。

说完他唇瓣轻贴在她耳廓之上,手掌下移再下移。

李正泽用骨节清楚的手指将那帐幔挑起,侧卧在她身边,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但是活力了?”

他悄悄吐息,嘶哑出声:“你看我学的还成吗?”

却见上首坐着的李正泽轻笑出声,刚才面上的阴霾刹时烟消云散。

声音里的调子是裴文君未曾听过的。

“你......你这是做甚么?”她高低扫视他一番,又不敢置信的往下扫看一眼,舌头被惊得打结,说话都倒霉索。

裴文君感觉周身炎热难耐,神思缥缈飞远。

鼻尖嗅出独属于他身上的气味,裴文君重新躺回床榻之上不去看他。

屋内房门轻掩,芸儿立在外头,见他返来,上前施礼道:“王爷,本日王妃去长公主府中插手春日宴累着了,已经歇下。王妃已让报酬您清算好另一处卧房,奴婢这就带您畴昔。”

此时他又化作一名享用甘旨的老饕,轻浅详确咀嚼着刚才烹调出的甘旨好菜,咀嚼甘旨的同时还不时去抚玩她的神情。

她从未想过这般旖旎缠绵百转千回的声音会出自她口。

她的指甲深深陷进李正泽的臂膀里,一阵悸动以后,深深吐息。

裴文君似是一朵春日抽芽,在地底生根好久才见暖阳,被轻风吹动间,挑逗着心神,不由得化作一片春水,随他而去。

黑衣侍卫点头回身出去。

庆云心下忐忑此次王妃与王爷之间的曲解只怕是大了,欣喜变成惊吓也未可知。

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便是这类感受吧。

李正泽静待她吐息安稳以后,俯身低头,纵情采撷一片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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