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柔悄悄点头,“他只给女儿留下一张纸笺,让女儿代他向您请罪。还望母亲不要为此起火才好。”

朱聘婷对她伸手,温雅柔快走几步牵住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

温雅柔只觉得公子川是办错了差事触怒长公主,特地去到她跟前讨情。

公子川将头上斗笠压的更低,“跟我走。”说完就往铺子背面走。

裴文君上前与谢阁老见礼,而后各自落座。

本日见她面若桃花,举手投足间甚是得体周正,不由将她高看几分。

裴文君端着茶盏的手顿住,给身边的芸儿递了个眼色,芸儿将一众奉侍的人带下去,去守在门外。

出了铺子后门,公子川让她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赶着马车朝京郊的方向行去。

“你可一向是躲在此处?这处看着屋舍粗陋不堪,可有人从旁奉侍?”她说话间四下打量着院子,并未瞧见有主子。

在一处蜜饯铺子,她将丫环婆子支去另一处铺子取糕点,独留她一人遴选蜜饯时,被人扯住衣衫。

说完他去瞧向裴文君的神采,见她神采如常,一副恭谨聆听的模样。

.........

先前裴文君也曾听李正泽提起过,只知当年老平阳王是因大雪封山,粮草被耽搁,众将士才会死战疆场,李正泽与王管家在北境暗中查探多年,才又查到长公主府,是以回京。

“您若与长辈说的是家里事,多少我们都说得,如果朝堂之事,还请回吧。”裴文君神采淡淡,端茶送客。

他昂首看向外间,似透过面前看向多年前的境遇。

“郡主殿下金尊玉贵,那配房褴褛不堪,不如先到正屋稍坐。”

温雅柔四下看去,见无人重视他们这处,抬步跟了上去。

谢阁老还在考虑要如何开口,见她自夸长辈,半点没有拿平阳王府的架式压人。

“女儿给母亲存候。”温雅柔躬身施礼。

“您老此话何意?”

“老夫此番回京是得太后开恩,又逢长公主殿下照拂,一家人才得以归京。先前并非是老夫非要与太子殿下为敌,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平阳王能为老夫在太子殿下那处说上几句好话,免得他对老夫起了成见才是。”

声音里带着丝倦怠:“柔儿来了。”

便是心中诸多犹疑,她见公子川亲身赶马车,别人归恰是在面前,也不急于这一刻。

他越是这般说,温雅柔越感觉那配房中藏着人。

待她走后,长公主让人叮咛侍卫盯着温雅柔的去处,只待公子川现身,便将他拿下。

谢阁老听得推委之言,神采不免焦急道:“也不必你与平阳王多说甚么,只帮老夫带个话给他便是。”

她正欲大声呵叱,正对上一张日思夜想的脸。

便也和缓笑着开口道:“你是嫣然和松儿的姐姐,老夫托大也堪堪算得上是你的长辈。本日前来,确切是有事相求,还望王妃互助。”

马车行了好久,直到内里的人声垂垂没了才停下,温雅柔掀起帘子去看,到了一处僻静院子。

中间的配房内传出动静,温雅柔心中疑窦丛生,他好久未归,莫不是在此处金屋藏娇?

谢阁老暗内省看着面前之人,京中传闻她生的貌美,与平阳王婚后恩爱万分,实乃天偶佳成。

温雅柔将一只手掌覆在肚子上,撒娇道:“女儿的身子不打紧,本日来寻母亲也是为着郡马一事。听闻他差事办的不好,惹母亲活力,还请母亲能再给他一次机遇,让他将功补过可好?”

裴文君听罢,面上笑意不减,“谢阁老此言差别,朝堂之上的大事岂是我一介妇孺所能等闲置喙的?更何况,我家王爷凡是触及公事之事,并未曾与我提及,这个忙长辈只怕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帮不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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