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君暗道不好,还是着了她的道。

睁眼便瞧见面前的男人,她的胳膊和腿一并搭在男人身上。

芸儿来回禀,是旁院的常玉秀来了。

裴文君不动声色打量着,她身穿一身淡粉色襦裙,上身翠绿短袄,腰身已经微微凸起。

她又在床榻上磨磨蹭蹭好一阵,直到感觉脸上热度下去才叫芸儿出去。

常玉秀被累的气喘吁吁,犹自不肯放弃,又追到裴文君身前,对着裴嫣然笑道:“嫣然,我是玉秀呀,咱俩最要好,你不记得了吗?”

裴文君心中暗骂粗心,未想到此处。

常玉秀上前给她施礼存候。

夜里,裴文君早早就歇下了,本日虽说没有走甚么路,可倒是破钞诸多心神,正躺在床榻之上寻觅睡意,就听得,门被推开。

内心策画着明日还是要让人再搬出去一张大床才好睡,要老是这般,别的不说,她的腰先第一个受不住。

裴嫣然终究摆脱开来,跑去躲在裴文君的身后,瑟瑟颤栗。

难过之际,身边男人呼吸已经绵长起来。

裴文君本就困意上头,闻言睁大眼睛瞪向他反问道:“不是你说的皇后说甚么都先应着便是?现下反倒问起我的不是了?”

裴文君面色淡然,想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当下让人去将裴嫣然请出来。

有芸儿问安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本日累着了,已经歇下。”

听得脚步声走近,裴文君一骨碌翻身而起。

外头一众丫环婆子正要进门服侍,被李正泽止住,叮咛道:“王妃昨夜累着了,让她多睡会。”

常玉秀正疼的死去活来,尤感觉腹部下坠着痛,并未重视到裴文君搭上来的手。

李正泽轻笑出声,假装并未瞥见刚才女子悄悄扑扇的睫羽,伸个懒腰,起家拜别。

裴文君皱眉,好端端的她上门来做甚么?

芸儿声音低了些道:“女人为何不拒了她?”

说完便不欲再理他,倒头缩回被子里。

拉拉扯扯间,常玉秀哀嚎一声,蹲下身去。

她心中大骇,明显记得她是睡在外间罗汉床之上的,怎的一觉醒来就躺回到他身边?

“你既做得出还怕人说出来?”本日他在宫里拂袖而去平白闹得她没脸,这笔账还未同他算呢,他倒是又来找她的不快。

常玉秀先后果她触怒清河郡主,又为李家不喜,现下好不轻易借着有孕重新起势。

他未免本身真的被她气得英年早逝,直言道:“你本日为何承诺让那女子入府?”

说完又要上前去拉裴嫣然。

她有点怕面前这个黑着脸的平阳王,虽说他长了一张俊脸,可谁能受得住他周身压不住四散的威压。

开口问道:“王爷深夜单身前来,所为何事?”

昔日里两人都是一样的侍郎府上的令媛,现在一个是平阳王府上的王妃,一个是纨绔后辈的荆布之妻。

四周沉寂,黑暗中,李正泽展开眼下地去外间看,女子双眉微蹙,呼吸轻浅,锦被以外只暴露一张小脸,仿佛似猫儿般惹人垂怜。

却见她本身翻个身睡朝向里间睡畴昔。

裴文君见他如此行动,掀被怒道:“你来我这处做甚么?翻窗去找子安便是,何必来我这里挤作一团?”

一世人都被羞红了脸,暗叹王爷知心,心疼王妃。

裴文君瞧出她的不对,立即让人搬来软榻,让她靠坐上去,抬进前厅里。

只要几个守夜的小丫头一脸迷惑,昨夜里并未闻声房中有甚么动静,也未见王爷叫水,王妃怎的就累着了?

裴文君在房内捂脸长叹,她的一世英名尽数被毁。

常玉秀见着裴嫣然跟着丫环走出来,笑着上前伸手想要揽过她。

裴文君稍一思考,游移道:“是我思虑不周,明日便择了院子令居,给你腾出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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