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就在楚凌寒震惊时,两道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统统的兵士迅疾摆列成两队,一左一右,整齐齐截、队形萧肃。
他在身后做动手势,让人暗中架起弓箭,随时筹办射杀楚瑞帝和秦落衣。而他袖中藏了几枚剧毒暗器,长剑上又涂抹了剧毒,不管如何打,楚玉珩一旦受伤,必死无疑!
贰心中一惊,这八万雄师井然有序,将全部皇城守得如铁桶般周到。他若想逃出皇城,恐怕比登天还难!
群龙一旦无首,就无人和他争夺帝位!
楚凌寒一向迟延着时候,只为等候慕容楠带着二十万救兵突围救驾。楚玉珩一样迟延时候,让楚凌寒比及了慕容楠的死讯,给他一个最致命的打击!
“我将他带来了。”
慕容月见势不妙,立即号令剩下的三万慕容军冲锋陷阵,为楚凌寒杀出一条血路,护送其出京。
楚凌寒在心中阴沉森地嘲笑着。
楚玉珩望着本身的佳构,眉头微微一挑,轻视的目光高低扫视着气得不断颤栗的楚凌寒,低声嘲笑着:“龙袍乃是天子所穿,你这类大逆不道的小人可不配穿龙袍!”
在楚凌寒印象里,楚玉珩一向是痴傻、笨拙、老练不堪的。可现在,他被楚玉珩这一眼望得汗毛林立,一股冰冷的发急从脚底逆流而上,但很快,发急变成了激烈的妒忌!
厮杀声、刀剑声连缀不断,皇城也在霎那间一攻而破。楚凌寒和慕容月做了最后的病笃挣扎,却还是抵挡不过数十万的雄师。
每一拳,他都用了实足的内力,打得楚凌寒头晕目炫,不断地吐血。
潋滟芳华,可谓绝世无双!
他竟死了?!
楚玉珩冷嗤一声,手腕一转,将袭来的五枚暗器劈成两半,而最后一招,他一个标致的正撩剑,运足实足的功力,将劈面袭来的暗器反杀归去。
楚凌寒师从慕容极,虽不及慕容极,但武功在南楚国倒是数一数二的。不管楚玉珩武功如何,内力如何,他方才取出蛊虫,身材尚未规复,必然非常孱羸,以是他才会自傲满满地对楚玉珩邀战。
恨!他恨极了楚玉珩和白筱月!
“孝子!真正谋朝篡位的是你!”一向埋没在军队中的楚瑞帝终究忍不住踱步而出。这一个月,他一向埋没在密室养伤,直到楚玉珩攻破城门后,才正式与雄师回合。
楚凌寒对劲地抬眼望去,只见一匹红色骏马飞奔而来,转眼之间已经奔到了皇城之前。
“母后,救我,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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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陛下竟然亲身邀战,对垒的雄师都大惊!
但是,在看清那一骑当千之人,楚凌寒的下巴惊掉在地上。
马蹄吼怒而来的灰尘溅了楚凌寒浑身。他还没听明白楚玄奕的画外音,手臂俄然传来一阵剧痛,只见楚玄奕砸来的铁盒正中在他被折断的左臂上,而铁盒当中竟滚出了一个血淋林的人头。
比拟衣冠不整、神采阴沉丢脸的楚凌寒来讲,楚玉珩更有帝王的气势!
“如果聪明,便就此卸甲投降,陛下宽大,可留尔等性命。不然的话,斩尽扑灭,不留一人!”
两万禁卫军投降了大半,这让楚凌寒神采发白,身子颤颤颤栗。
为了楚玉珩身上的蛊,父皇到处让步、步步哑忍。哪怕母后以命威胁,也绝松口那块虎符的下落。
现在,曾被都城人士到处嫌弃的两人倒是打着“清君侧、靖国难”之名带着雄师肃杀归京!
他觉得楚玉珩和他打平局,楚玉珩竟然单手迎战!
“弑君?父皇还没死呢,何来弑君!”楚玉珩冷眉一扫,手中的银剑在阳光的映照下闪动着冰冷的寒芒,清冷的声音咄咄逼人,“本日,本王奉父皇之名,围歼企图反叛的反贼,安定南楚内哄。尔等本是国度栋梁之材,却跟从慕容反贼谋逆,不感觉耻辱吗?还是说你们没有辩白是非吵嘴的才气,以为这位从背后偷袭的小人所说的话是真,而不去信赖站在你们身前真正的帝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