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是在等慕容楠?”楚玄奕一拉缰绳,将赤马帅气得停在了楚凌寒身前。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楚凌寒,将手中的铁盒向他丢去,冷峻的容颜勾起一抹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楚玉珩一出世便在无人问津的冷宫,从小到大,被人欺负,四岁才被父皇定了名字,五岁痴傻时才入了皇室族谱。他原觉得父皇并不爱楚玉珩,自始至终,父皇最心疼的应当是他啊!
他寒眸一扫,冷冷道:“慕容极结党营私,慕容月囚禁朕,是玉珩和落衣救朕于水火间。朕从未封楚凌寒为太子!易容成朕的模样,棍骗百官,登上王位。楚凌寒,朕对你太绝望了!”
恐怕楚玉珩不出战,楚凌寒哼一声,不屑地轻睨着:“莫非安王不敢?”
“如果聪明,便就此卸甲投降,陛下宽大,可留尔等性命。不然的话,斩尽扑灭,不留一人!”
群龙一旦无首,就无人和他争夺帝位!
秦落衣目光一沉,小声叮咛:“玉珩,不能去,恐防有诈。”
当看到远处的滚滚烟尘时,楚凌寒这张被揍得鼻青睐肿的脸俄然狂笑了起来,脸孔变得非常狰狞可骇:“哈哈哈哈哈,楚玉珩,你输了!二十万雄师已经团团将你们包抄!朕赢了!朕才是最后赢家!”
楚凌寒对劲地抬眼望去,只见一匹红色骏马飞奔而来,转眼之间已经奔到了皇城之前。
比拟衣冠不整、神采阴沉丢脸的楚凌寒来讲,楚玉珩更有帝王的气势!
他用心激愤楚玉珩让其用心,左手双指间夹着两枚剧毒暗器,眼中厉色敏捷滑过。
慕容月身边只剩下五千死士,正筹办尽力一搏时,楚玄奕已经提早做了一个手势,将楚凌寒和慕容月团团围住,令他们插翅难飞。
“哒哒哒――”就在楚凌寒震惊时,两道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统统的兵士迅疾摆列成两队,一左一右,整齐齐截、队形萧肃。
一国陛下竟然亲身邀战,对垒的雄师都大惊!
但慕容极和慕容楠的死已让慕容军没有了主帅,再加禁卫军的背叛,这场战役输定了。残剩的三万人哪敢不要命地以卵击石,纷繁卸甲投降,哭求国君饶他们一命。
楚凌寒师从慕容极,虽不及慕容极,但武功在南楚国倒是数一数二的。不管楚玉珩武功如何,内力如何,他方才取出蛊虫,身材尚未规复,必然非常孱羸,以是他才会自傲满满地对楚玉珩邀战。
“弑君?父皇还没死呢,何来弑君!”楚玉珩冷眉一扫,手中的银剑在阳光的映照下闪动着冰冷的寒芒,清冷的声音咄咄逼人,“本日,本王奉父皇之名,围歼企图反叛的反贼,安定南楚内哄。尔等本是国度栋梁之材,却跟从慕容反贼谋逆,不感觉耻辱吗?还是说你们没有辩白是非吵嘴的才气,以为这位从背后偷袭的小人所说的话是真,而不去信赖站在你们身前真正的帝王吗?”
贰心中一紧,呼吸突然一窒。
楚玉珩晓得,本身假装痴傻一事会给雄师带来不需求的曲解。以是早在攻城前,就对他旗下的统统兵士开诚布公。只要信赖,全军才气同心合力,共进退!
楚凌寒面色乌青,狠狠地一拍龙椅:“都城有五万精兵保卫,如何能够一刻都守不住!他们才八万人!真是一群废料!”
厮杀声、刀剑声连缀不断,皇城也在霎那间一攻而破。楚凌寒和慕容月做了最后的病笃挣扎,却还是抵挡不过数十万的雄师。
楚玉珩止住气得旧伤发作的楚瑞帝,朗朗开口:“本王不似你这类卑鄙小人,不屑做这类不入流的手腕。本日而来,一是为了诛杀反贼,二是为了昭雪十八年前白氏一族的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