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珩虽是个傻子,确是在世人前第二次保护她了。
好不轻易才被搀起来的秦芷萱,头发狼藉,美丽的衣服弯七扭八,皆是水迹,特别是胸前的一大片,的确是春=光外露。滚烫的热度至今没有散去,秦芷萱涨红着一张脸,双手捂着胸口,面上有些挂不住。
见慕容月装得好似心疼她,秦落衣微微昂首,露齿浅浅一笑向莞:“多谢母后体贴,王爷待成臣妾很好。”
一刹时,秦落衣内心有了计算,这一次她定要叫秦芷萱自食其苦!
同时,楚玉珩吃紧表态:“我如何会欺负娘子呢!我对她可好了呢!”
倒是燕嬷嬷手中端着的绿檀茶盘,令秦落衣一刹时回想起了往昔。绿檀茶盘摆设的青白瓷茶盏看似温水,实则是滚烫的热水。而这没有杯柄的茶盏导热极快,很轻易烫痛手指。
“但并非安王妃,是燕王妃。”燕嬷嬷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沉声道,“这是燕王妃之前给奴婢的一百两银票,让奴婢给安王妃端来滚烫的热水,让安王妃在敬茶的时候出丑。”想到刚才秦落衣和秦芷萱对待她态度的惊奇,燕嬷嬷老泪纵横地又弥补道,“奴婢活了一大把年纪,第一次碰到想安王妃这么心善的女子,竟担忧奴婢的伤势。奴婢不忍燕王妃持续冤枉安王妃,决定说出本相。请娘娘明鉴!”
一刹时,秦落衣又想通了一件事,当时并非老夫人要给她上马威,而是燕嬷嬷受了皇后的教唆,用心让她打翻茶杯,被老夫人讨厌!
“天然是玉珩的王妃。”慕容月找了个台阶,立即道,“来人,给安王赐座。燕嬷嬷,将施礼用的东西端上来吧。”
“比起五王妃和九王妃的身份,落衣和芷萱本来就是亲姐妹,现在虽同为王妃,但血缘方面天然更密切些。”慕容月笑望着贵妃,打着圆场道,“辈分如何会乱呢,天然落衣是姐姐。”
“奴婢如有扯谎,天打雷劈。”燕嬷嬷面色一紧,又当真道,“奴婢另有一事要说,一个月前,燕王和安王妃另有婚约时,奴婢曾被请去燕王府教安王妃宫廷礼节。当时,慕容夫人塞给奴婢五百两银票,让奴婢好好经验经验安王妃。以是,奴婢在教安王妃学走路时,曾在安王妃足间绑有一寸粗绳。但安王妃极其聪明,学得很快。只是前面,相府产生了一件事。安王妃和秦四蜜斯一同落水,而安王妃不会拍浮。”她如有所思地望向秦芷萱,言辞闪动道,“奴婢现在细细想来,感觉统统过分蹊跷,能够是有人用心推安王妃――”
秦芷萱神采一变,惊叫道:“你、你扯谎!”
炎炎夏季,秦芷萱为了彰显本身清雅崇高的身姿,穿了一件浅粉色薄纱绸衣,内衬层层叠叠轻纱长裙,每一件都实足的华贵。本来她是想在秦落衣面前显摆一下,但现在,滚烫的热度全数浇在了她的身上,乃至在薄薄的衣服上满盈开来,一刹时渗入而下。
唯有秦落衣一脸焦心得跑了畴昔,先是一脸担忧得扶起燕嬷嬷,谨慎翼翼得拿出药膏给燕嬷嬷服药。
别的前面楠竹蹭女主豆腐的福利到底要不要砍掉呢……托腮……感受砍掉后QUQ豪情就是原地踏步了……好愁啊……明显那么纯情的男女主……
“mm,别说了。热水滚烫,不快点换衣服的话……” 比起秦芷萱的怒意,秦落衣倒是惶恐失措,满目担忧,哪有刚才轻嘲的模样。
“mm,你没事吧?” 在其别人看不到的处所,秦落衣嘴角一扬,清幽的目光尽是轻嘲。
“如何不能指责她?”秦芷萱望向燕嬷嬷,沉声诘责,“燕嬷嬷,你是不谨慎跌倒,还是有人让你用心跌倒,将热水泼在本宫的身上?只要你诚恳交代,本宫必然对你既往不咎。”